爱丁堡的巴尔莫勒尔酒店。
#翻译 #TopGellert #jvdas 合译者: @抹茶橘子蛋糕 原作:The Balmoral hotel, Edinburgh. by jvdas, pericul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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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他们的身高差才如此明显。盖勒特俯下身,似要将教授拆吃入腹,就像阿不思舌头和嘴唇的味道是这个富有的奥地利人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一餐。当他感受到爱人的嘴唇磨蹭上他温暖的脖颈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只经络分明的手拉住了他衣领上的扣子,用力扯开。阿不思瞪了盖勒特一眼,又为嘴唇触及脖颈的热度叹出低哼。
盖勒特亲吻吮吸着阿不思裸露的皮肤,让他身上绽放出玫瑰般的吻痕。
“盖勒特——”阿不思喘息道,“我们在——哦,梅林。我们在大厅里——!”他的左腿被抬了起来,盖勒特随即挺身填补了空隙。阿不思尖叫起来,情不自禁地用那条腿环住了他。
“Du magst es verdammt noch mal…”盖勒特抵着阿不思脖子上最敏感的部位轻声细语,扭动着腰胯,以便更好地刺激到彼此勃起的部位。“你他妈喜欢我对你做的每件事……”一条大腿挤入他们之间,他忍无可忍地蹭了上去。
“请……”阿不思叹息道,“房间……把我们带去——”盖勒特在他屁股上的一捏让他呼吸一滞,更用力地蹭着他丈夫的大腿,“求你了!”
盖勒特把大腿粗暴地压向阿不思裤裆的鼓包,让阿不思尖叫出声。“如你所愿,我的老情人。”
摈弃了任何多余的动作,他们直接幻影移形了。盖勒特揽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他几乎都没机会看清套房内的环境。盖勒特现在更强壮了,他是个男人了,哦,显而易见。
“哦,我太想念这个了。”他贪婪地盯着阿不思,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阿不思别无选择,只有用双臂勾着盖勒特的脖子,为这样的亲吻而呻吟喘息着。他的情人又一次揉捏他的屁股,让他的身体猛地一弹,他裤子里的阴茎重重擦过盖勒特结实的胸膛。他无法发声回应,因为盖勒特的舌头在操他的嘴,这感觉实在惊人。
“求我操你。”盖勒特抽身耳语。他啮咬着阿不思的下巴,打湿了他柔软的胡须。
“求你,操我。”他轻声恳求。
“你听起来好像不太确定。再求一次。”盖勒特舔了舔他的下颚。
“盖勒特,操我!像你以前那样操我!”
阿不思还没来得及说完最后一个字,盖勒特便加大了在他俩身体之间磨蹭他阴茎的力度。夺走那么多条生命的男人却让他在欢愉中发出呻吟、哀嚎,这感觉不对,痛彻心扉。而盖勒特总是操得他那么爽,那么酣畅淋漓,简直让人上瘾,阿不思算是正式复吸了。
盖勒特用沙哑的嗓音郑重承诺道:“我要把你那天才的脑子里想的任何东西都操出来,直到你脑内只剩下我的鸡巴在你体内的感受。”随后,他将他带到床边,慢慢地放下阿不思,没让他感到一丝疼痛——不过,阿不思觉得,这只是暂时的。
盖勒特一边将黑衬衣的纽扣一粒接一粒地解开,一边用强势的目光穿透阿不思的身体。他将那件正装衬衫丢到一旁后,映入阿不思眼帘的是一个健康、线条优美、肌肉发达、布满纹身的酮体。
“你真是超越了过去……”阿不思为这副最难以置信又最热辣的画面发出惊叹。这个岁数、这个年代的人用这种人体艺术覆盖全身?年轻的时候,盖勒特只有两个小纹身。而现在,盖勒特几乎在用它们来作画。
“不,我的爱。你超越了我,”盖勒特跪倒在地,开始隔着裤子爱抚阿不思的性器,“这么多年了,你在变得越来越美……”他喃喃着,“我为见到这样的你激动不已。”
阿不思身体在颤抖。阿不思一直对展示自己的裸体感到不适,即使是在那个夏天。他以前身形还要更加苗条,所以并不是身材焦虑……而是将自我暴露出来让他感觉过分赤裸,让他试图隐藏的脆弱一面被迫示人。在性事中感觉自己像个被弄脏的处子是件羞耻的事,所以他每次都要留有至少一样衣物,才能得到一定的安全感,但当他和盖勒特在一起……他无法从盖勒特的视线下逃脱,尤其是那只苍白的眼睛,似乎能穿透他的表象。
当盖勒特挑起他的裤带时,他屏住了呼吸;盖勒特安抚地嘘了他一声,就像这已经是习以为常之事一般。他的裤子被一把拽下大腿,滑落到脚踝和脚面上,然后和鞋子一起脱掉。
阿不思抑制住想要交叠双腿的冲动,他现在只穿着内裤和袜子了。盖勒特扶稳他的大腿,然后倾身隔着内裤舔过阿不思腿间凸起的地方,令阿不思本能地提膝。
是的,盖勒特被阿不思的膝盖击中了,但他看起来毫不介意。他只是褪下自己的皮裤,爬到阿不思身上。他的男人压在他身上的分量让他发出呻吟,他的亲吻就好像要把他喉咙里的毒药吸出来。谁能知道,毒药正是盖勒特本人呢?盖勒特脱下阿不思的马甲和衬衫,让他几乎一丝不挂,唯独留下了袜子,那是他身上唯一的衣物了。
“我怎能放得下这个呢?”盖勒特用饱含占有欲的嗓音在阿不思耳边说。他亲吻阿不思的胸膛,然后像品味珍馐美食般吮吸他的乳头。这个感知让阿不思想抚慰自己,但他的每次尝试都被盖勒特阻止了。自从上次和盖勒特在一起,他就再没硬得如此晕头转向。没有盖勒特,他甚至无法通过自慰达到高潮。
盖勒特一边吮吸阿不思的乳头,一边用自己的阴茎碾压着阿不思的。他们的臀部有韵律地起伏着,他动情地做着操干的动作,用快感带给阿不思过度的刺激。
“盖勒特——盖勒特,都脱掉。”阿不思呻吟着,揪住他丈夫的头发。
盖勒特断开亲吻,身体向下移动到与阿不思的臀部直视的位置,他扯掉了内裤,终于与阿不思漂亮的阴茎面对面。
这是一种熟悉的感受。阿不思会从盖勒特身上移开目光,就像现在这样。羞愧的理由不难猜。他已经有了想要盖住自己身体的冲动,他的腿试图交叉。
但这种持续涌动的不安全感被打断了,盖勒特一定也觉得熟悉,他轻车熟路地把阿不思的性器纳入嘴里,毫无预警、全心全意。他将阿不思的阴茎整个吞入,让阿不思腹内翻腾,双手捂住了脸,就像回到了十七岁的时候。
“啊就是这样——!”阿不思动情地赞许着。盖勒特一定受到了鼓舞,因为他开始专注于更快地吮吸阿不思。脑袋的起伏让床嘎吱作响,阿不思不得不抓紧床单,才能阻止自己主动挺身操他丈夫的嘴。
“盖勒特——”阿不思发出警告,如果盖勒特继续这样,他很快就会射了。阿不思已经深陷于欲望的兔子洞里;他还不打算那么快离开这个梦中仙境,“盖勒特!”
盖勒特无视了他的警告,反而往阿不思的阴茎上吐了口水,利用湿润的唾液激烈地套弄了一阵后,又一次将它裹入唇间。阿不思几乎带着哭腔请求着:
“盖勒特——我不想这么快就完事!”
他的丈夫快速的吸吮速度好似魔法,即使阿不思揪紧了他的发也毫不减缓。他全程都未松口。
阿不思知道自己要射了,也知道盖勒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只是他们的旧日时光在重现。这就像他们在那个谷仓里将处子之身交付对方的时候一样。
“停!”阿不思用窒息般的嗓音叫道,一瞬间,盖勒特从命了。他满是唾沫和体液的唇扯起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我只想把那些声音从你体内逼出来……”
阿不思的身体因难堪打了个寒颤,他被盖勒特粗鲁地搬到一堆枕头上。随后,盖勒特脱掉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藏在其下的尺寸可观的阴茎。阿不思呆呆地对着他的阴茎盯了一会儿,同时也留意到了盖勒特骨盆下方纹着的一朵康乃馨。
这种专注注定无法持续,因为盖勒特的体重又压了上来。他们亲吻了一会儿,彼此交缠,探索着许久未触碰的身体。他们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能发现不同和相似之处很令人兴奋。
即使穿着衣服,阿不思的外表也能暴露他的年龄。他丰满了一些,但差别并不大。阿不思的体型一般,肌肉不发达,非常柔软,曲线惊人,全身覆盖着柔软的体毛。盖勒特按摩着他漂亮的大腿处的肌肤,接着是臀部。
盖勒特的身材向来纤长,但他过去肯定算是个骨瘦如柴的男孩。而现在,他有着健美的体格。虽然没有过分发达的肌肉,但和普通运动员没什么区别。他的皮肤更冷了,体毛浅得几乎看不出来,除了他阴茎周围的银白毛发。奇怪的是,他们在外表上也是相反的,这让盖勒特早先关于两人对等的论调更显正确。
盖勒特的手探向阿不思的两腿之间,阿不思顺从地张开了双腿邀他深入。盖勒特的中指挑逗地磨蹭着阿不思的穴口,随后终于塞了进去,但盖勒特顿住了,手指的进入太过顺滑,而阿不思的里面是湿的。
“来见我之前,你摸过自己。”
阿不思涨红了脸,他努力不让自己再捂起脸。“盖勒特,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坚决表示。
“不是吗?”盖勒特没有停顿,手指进入得更深,让阿不思发出喘息,“那你每天晚饭前都用手指给自己自慰吗?”
这不是因为他要去见的人是盖勒特——而是一种冲动。他焦虑、有压力——梅林,他不需要解释一个中年男人自然的冲动!阿不思用三指给自己扩张时想的人是不是盖勒特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此刻,正是盖勒特的三根手指撑开了他的入口。
“哦——盖勒特,”阿不思可以听见自己正在周围冰冷的枕头间努力喘息。盖勒特在用他修长的手指操他,以淫秽的方式打开他。盖勒特显然毫不知耻,他咬着嘴唇,另一只手在阿不思的左乳头处徘徊,玩弄着它。
阿不思体内的敏感点先是被顶弄了几下,随后便开始受到连续攻击,这实在令他想念。他自己的手指,或者其他人的手指,都不能给他盖勒特能给他的那种满足感。就好像盖勒特占有着自己的身体一样。他丈夫从他身体里撤出手指时,阿不思因空虚感发出叹息。只见盖勒特没拿魔杖就施了一个类似润滑咒的魔咒,湿润了他的阴茎,光是看着这一幕就让阿不思的小穴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颤抖。
盖勒特将阴茎抵上阿不思的入口,挑逗地戳弄着他的穴口。阿不思呜咽着,抓过一个枕头捂住脸。这让盖勒特咯咯笑了,他伸手把枕头从阿不思手里拽开。“我想看到你那张漂亮的脸蛋高潮的时候崩溃的神情。”
毫无预警地,盖勒特慢慢挺身进入阿不思身体,小心地开拓着他紧致的内里。阿不思忍不住露出吃痛的表情,手指抠进床垫里忍耐着疼痛。
阿不思和盖勒特对视了五秒钟——强烈、亲密,而疯狂。
盖勒特开始动了起来。
那处这么长时间没得到过关照,只有他自己的手指聊以慰藉,让他此刻的感受好似处子。二十年前,他们也像现在这样过,当时,看到阿不思紧张到不敢直视盖勒特的胸膛,他告诉阿不思他以前从没做过。阿不思记得当时自己对此翻了个白眼,他记得盖勒特几天前还吹嘘自己性经验丰富。但盖勒特的坦白确实让阿不思没那么不安和羞涩了,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盖勒特对他的关心。这个人确实在意,他感到自己被他爱着。他在阿不思需要的时候温柔,又在阿不思哀求的时候粗暴。
那是一种迷惑了阿不思的假象吗?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盖勒特二十年后还在做同样的事,像以前一样,阴茎深埋在阿不思的体内,深到进入他的心窝里?
盖勒特把他的阴茎从阿不思体内抽出,直到只留龟头在体内,然后再次撞入,以疯狂的韵律重复这个动作。阿不思随着他身体的移动颤抖不已,他的小穴能轻松吃下盖勒特的大鸡巴。在抽插的刺激中,阿不思的阴茎不停溢出前液,盖勒特用拇指在他的马眼处摩擦,然后挑起前液递到舌尖,舔舐着阿不思的味道。操。
这感觉那么好,又那么糟,无比正确,又大错特错。在盖勒特的阴茎操入他身体的同时,阿不思的脑内仿佛正在遭受飓风的洗礼。
然后,盖勒特停下了动作。他捞起阿不思的一条腿向后折起,阿不思发出了一声痛呼。他已经三十六岁了,他不是那种柔韧的类型。盖勒特单膝跪在床上,借着全新的角度、支点和把控猛烈地顶撞上阿不思的屁股,阿不思的身体被撞得在床上剧烈摇晃。就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他不能言语,只剩下哽咽和啜泣。
“告诉我你的真实感受。”盖勒特要求道,在他那难以置信的快节奏中大口喘息。他咬紧嘴唇,想更猛烈地撞入阿不思的身体,房间里充满了最色情的声响。
“我——”阿不思哭喊着,被粗暴贯穿的感受让他眼球上翻。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告诉我,否则我就抽出来。”盖勒特攥着阿不思的腰和腿的力道之大近乎伤害。
“不要——”阿不思用气音说,“我——我感觉棒极了。盖勒特,你让我感觉棒极了。”
“继续说——”盖勒特松开他的腰,转而将手裹住阿不思的阴茎。“不要停。”
“你……你让我感觉被爱着,你让我感觉被爱着!”阴茎被急速套弄的感受让泪水夺眶而出。
“我爱你”。盖勒特用低沉的声音说着,“而我——嗯——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
在盖勒特30秒内第十次戳上阿不思的前列腺时,教授一边恳求释放,一边一波接一波地射出浊液,沾染了他们二人的腹部。
仅仅是阿不思高潮时眼睫翕动、后背拱起、双唇微分的画面,便足够盖勒特释放在他体内,将精液灌满了他的屁股。盖勒特松开阿不思的腿,缓缓降到床面上,然后深情地亲吻他的大腿。随后,盖勒特自顾自地咧嘴笑着,躺到阿不思身边,两个人都喘着粗气。
欢愉充斥着他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阿不思转头看向盖勒特,看着他逐渐平复。这令他产生了一丝怀旧之情……盖勒特在床事上和他十七岁时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他如今多了一分成熟和敏捷,但阿不思不能怪少年盖勒特以少年的方式操他。他就这样痴痴地看着他,在高潮后的迷蒙中静默。盖勒特的表情……不是沾沾自喜,而是一种满足——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满足,而是一种绝对的满足——来自一个难得知足的人。静默中,他甚至就这样微笑了一会儿,一个平和的盖勒特·格林德沃。然后,这一刻结束了——他抬起一只手,召来一只银色的烟盒。
“这对你很有害。”阿不思轻道,但语气里并无埋怨。他只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可以猜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盖勒特还在抽烟,但他绝不会想到,他还在用他当年抽的那个廉价牌子。戈德里克山谷的店主卖给他的那种尼古丁,半先令就能买到一包20支烟。
“甜食也是如此——太多的糖会影响你的心脏,”盖勒特指出,他只需要用食指轻敲烟头就可以点起了烟,“生活中所有愉悦之事都自带风险。说到愉悦之事……下次我们去哪儿?”
阿不思没有足够的精力去评判盖勒特的建议,他只是越过盖勒特的脑袋望去,客房窗外大雨如注。“带我去阳光明媚的地方吧,下次。”他淡然挖苦道。
“阳光明媚的地方,”阿不思甚至不用看盖勒特一眼,就能从声音里听出他的愉悦,“听起来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