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osen Fa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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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全身赤裸地仰躺在办公桌上——在屋内一众亲信的围观下,在格林德沃鹰一般的眼神注视下。一个人伏在他的身上,缓慢、大力地律动着,一个Alpha,是奥睿利乌斯——我透过那凌乱得盖出面容的黑发辨认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们应当是叔侄关系,但这可能是这里正在进行的事情中最不离经叛道的一项了。

桌面上任人摆布的Omega将头偏向一侧——我的方向,但他混沌的眼神让我无法肯定他确实看到了我。他湿润、嫣红的双唇微分着,红褐色的长发在身下四散铺开。他的身体随着奥睿利乌斯的动作一下下地耸动着,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但发情期的欲望尚且没有得到满足。

他毫无疑问正处于发情期,而我甚至都还不知道他是个Omega。这一点上我应该是唯一一个不知情的人——毕竟,周围的亲信们除我以外没有一个面露惊讶。

空气中还有另一股不容忽视的气息——格林德沃的信息素,在屋内一众Alpha不受抑制的气息衬托下更显强势。这里虽然满是Alpha,但真正大权在握的显然只有一个人。

现在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此前的许多谜题就有了合理的解释,除了一点——这么多年了,他们依然没有后代,甚至没有结合。

这是十分不寻常的。毕竟,盖勒特深爱着邓布利多——每个人都看得出来——这个与他形影不离的参谋和伴侣。虽然我从不能从邓布利多的面具之下看出来他对格林德沃的爱慕究竟回应了多少。

现在知道了邓布利多是Omega,我可以确定格林德沃一定是在场的这些人中第一个品尝他的人,我无法想象他愿意让任何人抢先,除非他真的如传闻中地不举。

不,那是谣言。但不育,是可能的。或许那就是为什么他们至今没有组建家庭。邓布利多很喜欢小孩,我听说他在来纽蒙迦德之前是一名教师。但格林德沃不会允许他生育他人的孩子。可怜的Omega,就这样被遏制了天性。

邓布利多的手指蜷缩起来,他哆嗦了一下,呻吟出声。年轻的Alpha让他的身体发出抽打水面的噗嗤声,听来淫秽不堪。这一切都淫秽不堪。我希望我可以说我对这一幕大为震惊、避之不及,但我恐怕不得不承认,我脑内充斥着的是替代奥睿利乌斯的位置占有他的念想。毕竟,他是个美人,即使是在我还不知道他性别的时候我就无法移开视线。

当奥睿利乌斯的抽插开始变得凌乱,邓布利多的身体更剧烈地扭动起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发情期的Omega作出抗拒的反应。格林德沃只是干咳了一声,邓布利多身上的Alpha应声打了个激灵。他发出了一声呜咽,但还是听话地放慢了动作。

当奥睿利乌斯从他体内猛地抽出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邓布利多难以掩饰地抽搐了一下。在我愣在门口的几秒内,年轻的Alpha已经射在了他的身上。精液沾染了Omega已经被白浊点缀的下体和小腹。他的呼吸轻浅,双眼紧闭。我立刻看出他并未得到满足。我在这种事上有很强的直觉,Omega很少能骗过我。而现在看来,邓布利多至少在这一方面并不擅伪装。

盖勒特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便转向了邓布利多。后者为他的靠近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像每一个顺从的Omega一般为他的Alpha敞开身体。但在那一刻里,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并不自然,但我无法确定,那是否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解读。

“你要继续吗,阿不思?”格林德沃用低沉的声调问他。

那是当然的,我心想。邓布利多还没有到对随便哪个Alpha开口索求的地步,但他欲求未满的信号也显而易见。他的身体依然紧绷,颤抖不已。奥睿利乌斯甚至都没有在他体内成结。至少在此时此刻,Omega的身体显然在渴求一个能将自己完全填满的结,无论他理性的一面是否为此感到抵触。

格林德沃勾起手指,从下至上扫过邓布利多身下泥泞不堪的缝隙,完全忽略了他的阴茎,然后轻覆在他的小腹上。邓布利多顺从地挺腰凑向那只手掌。“需、需要 ……”他喘息着应道。

在我听来,他确实需要——但并不想要。沦落为这样受身体支配的困兽,发情期对邓布利多来说想必是一种折磨。而它本不必是,我心想。

盖勒特冲我一点头。

我走上前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裤子已经相当不适了。我深知自己被期待做的是什么,一屋子的Alpha都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但他们的存在于我而言无关紧要,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面前的Omega吸引了。是的,他确实美丽,即使是在此刻被发情期和粗鲁的Alpha轮番消磨的状态下依然如此。他被一层红晕笼罩的身体让人痴迷,腿间那被同为赤褐色的毛发勾勒的小穴也同样美妙。他可爱的雀斑——我注意到——从鼻梁一路向下蔓延,遍及全身,这证实了我一直以来的揣测。

他的下体此刻已然红肿不堪,水流不止,从阴茎一路向下全都被晶亮的液体覆盖。有更加浓稠的白色浊液从他的小穴淌出,汇聚在桌面上。显然,盖勒特已经射在他里面过了。

我感到体内腾起一股占有欲,但那是无用的,只不过是Alpha的天性作祟,我告诫自己。即便如此,我还是无法允许自己像其他的Alpha那般机械地使用他。我喜欢的性伴侣的状态要比邓布利多现在的样子更积极一些。

他双眼半阖地看着我走近,他眼眸的色泽比平时更显暗淡,就像是夜晚的海洋一般深不见底。此刻的他对我抱有怎样的期待呢?我好奇地想。

当我在他腿间屈膝跪下的时候,我估计室内除我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邓布利多所在的桌面高度刚刚好。我倾身向前,毫不犹豫地亲吻了他——他被反复蹂躏的交合处——混着他不断溢出的淫液和格林德沃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一起。我深深地亲吻、舔舐他腿间火热、敏感的间隙。

我能听到身后的Alpha沉重的吸气声,但我毫不在意。他们已经用掉了他们的机会,然而邓布利多依然没能得到满足。我将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面前的Omega身上,看着他在我的挑逗下难以抑制地摆着腰,胯部热切地——也许是无意识地——抬起,迎向我虔诚的唇舌。

我的经验并不多,但我也熟谙少许技巧,我把它们尽数用在了取悦面前的Omega身上,而他给我的诚实回应也十分鼓舞人心,让我得以精确地测试出他的喜好。他喜欢我亲吻他的阴茎吗?显然是的,但不如我用舌尖轻弹他穴口的时候,这让他的大腿都跟着颤抖。当我将舌头深深探入他体内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像是一朵鲜花为我的唇下绽开。我可以尝到格林德沃在他体内精心埋藏的精液腥咸的味道,但在那之下是阿不思的味道,甜蜜而醇熟,和他表面的伪装大相径庭。

邓布利多的一只手探入了我的发间,抓住了我的发根,却没有向外扯,也没有向内压,就像是他还犹豫不决究竟该爱还是恨我正在对他做的事。我猜他情愿我像他人一般使用他,我猜真正的享受、真实的快感对他来说是一种更可怖的体验,但这并不能阻止我试图带给他至高无上的体验,因为我还敢揣测,他也同样希望被渴求,被膜拜,只要他能放下他内心的恐惧和羞耻。于是,我时而暂停舌尖的动作,引他移动身体,主动追逐快感,身体也一点点挪到了桌子的边沿。

当我用舌头模仿抽插的动作,一波接一波地送入他红肿的内里,他咬住了自己的指节,徒劳地试图堵住自己的呻吟。当我舔到更深处,他的腿下意识地缠上了我的肩,脚跟死死地勾着我的后背,借力让自己迎向我的挑逗。他原本凌乱的喘息此刻跟上了我舌尖的节奏,呜咽声不断从他的鼻腔逸出。我真心希望他没有堵住自己的嘴,他的声音好听极了。

我能听到他在语无伦次地恳求着什么,然后突然间完全静止。我知道他到了。陷入高潮痉挛的邓布利多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尤其是当他无法自制地发出甜腻的、像是求饶般的鼻音时。他高高地弓起腰背,颤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闭合,夹紧了我的脑袋,让我不得不伸手按住他的身体、掰开他的大腿,以确保自己可以保持在原位延长他的高潮,同时又不至于被憋死。

高潮后的他看起来有些茫然,就像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意识到自己很享受看到这样的他,我会愿意一次一次地用舌头将他送上高潮,就为了看到这个状态下的他。

我没等他从上一个高潮中恢复过来,便将两根手指塞入了他颤抖的身体。他啜泣出声,但他的小穴还是热情地绞紧了我的手指。我能感到他激烈的心跳,能够嗅到他愈发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湿润、饥渴、成熟,适宜生育的信号强烈到不可思议。他的发情期是我所见过的Omega里最强烈的。但这样的他竟然至今未孕,或许他动用了某种避孕魔法,又或者他实际上无法生育,这具身体散发的气息不过是一个诱人的谎言。

我的手指探索着他的甬道,它向肚脐的方向微微弯曲,通往产道瓣和其后的子宫。我的手指跟随着那道弧度深深埋藏入他的体内。他勾着脖子瞪向我,脸上的表情介于困惑和惊讶之间。我毫不避讳地盯紧了他的脸,看着他在我的手指开始轻抚他的内壁时猛地闭紧了双眼,扬起脑袋。“哦……”他喘息道,双手下意识地探向我,手指钻入了我的发间死死揪紧。他的腿为我分得更开,一个明确的求欢信号。当他努力将双眼撑开一条缝,他看着我的眼神近乎恳求,他一定以为我会即刻加入这场互惠互利的游戏,直截了当地使用他获取满足,但我并不打算止步于此。我的手指摸索到了他内壁上的一处特别的皱褶,感受着脆弱的表皮之下他心跳的节奏,然后重重地扣了下去——我敢发誓,那一刻,他当真哭叫出声。

我听见周围的Alpha倒抽气的声音,他们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室内唯一的Omega。躁动的欲望充斥在空气中,却没有一人胆敢上前——所有人都忌惮着格林德沃。

而格林德沃此刻正站在桌边,紧密监视着室内进行的一切。他的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我或许应该将这看作警告,应当与众人一般有所忌惮。

但是我没有。我此刻在意的只有邓布利多的身体绞紧了我的三根手指扭动、颤抖的方式。我没有手下留情。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将哭喊声转化为压抑的哼鸣。他听起来就像是在承受痛苦,像是某只受伤幼兽的哀鸣,就好像我的手指不是手指,而是锋利的刺刀,反复袭击着他体内最脆弱的所在。或许是他意识到了,我正在改变着他,意识到我对他做的事将会覆写他对性与欲望的理解,就好像我正在引他滑向某个可怕的深渊,而我一心只想看他腾飞。

他很快迎来的又一次高潮让他将我的手指紧紧缠住,几乎无法动弹。他扭动着胯部,将自己压向我深入他体内的手指,看起来简直饥不可耐。我想不通他怎会如此饥不可耐,显然他已经被这个“大家庭”中的其余成员分享过了,他肯定从中得到了一些满足,不是吗?

话说回来,若盖勒特的这些部下都是些心急莽撞的蠢货,我也不会感到惊讶。欲望满满,却毫无技巧,让邓布利多在未经准备的情况下被进入,在未受取悦的情况下被使用。我不怀疑这份非常规的发情期备案是他自愿而为——即使是格林德沃也很难让他违背自身意愿行事——也不认为除了发情期带来的失控感之外,他“讨厌”这种体验,但我同时也不觉得他有过能与我带给他的体验比肩的感受。

从周围人的反应来看,现在正从他嘴边泄出的呻吟声和他在任何其他Alpha的怀中所发出的截然不同。我知道这间屋内的所有人都得出了一个结论:邓布利多之前享受的反应都是装的。是我唤醒了他,盖勒特恐怕会因此怨恨我,邓布利多也会。而后者将会想尽办法确保格林德沃怪罪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但那是之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

现在,我注意到邓布利多的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变得轻松而诱人,正如一个期待交合而非受情热所困的Omega该有的样子。

满意于自己的作品,我将自己被浸泡到皱皮的手指抽了出来,递到邓布利多的唇边,想看看他会怎么做。他不假思索地张嘴含住了我的手指,双手抓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动弹,然后像吸吮糖果一般品尝起他自己——以及格林德沃——的味道。他双眼半睁,脸颊上的红晕完美地映衬着他白皙的肌肤,我再次在内心赞美他的美丽。即使已经没有了手指的安抚,他的胯部依然在下意识地微微挺动着,情欲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内变得愈发浓烈。

我对面前人太过全神贯注,此刻才突然意识到格林德沃不知何时站到了我的身后。他将我的外套从我的肩头扯下,我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就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格林德沃又伸手解开我的裤扣,解放出我跃跃欲试的阴茎。他一言不发,但他的准许不言而喻。现在邓布利多达到了对我而言最完美的状态,我也不打算继续忍耐了。

即便如此,我仍然忍不住尝试最后的挑逗——不顾身后的Alpha极具压迫感的凝视。我抓着自己的阴茎上下碾过那道诱人的缝隙,拨动着那层黏腻不堪的水渍,试探对方是否会开口求饶。这不能怪我,不是吗?毕竟,看理性之人为自己理智尽失的乐趣,一定不只有我一人领会。邓布利多弓起身体,调整角度好让我轻而易举地陷入他体内,但我坏心眼地避开了他的入口,他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你在找什么吗,阿不思?”我问道。

他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他像个Alpha一样冲我发出低吼——虽然它并不具备真正的威慑力,因为当我将阴茎压向他的入口时,他的低吼即刻弱化成了混杂着恳求的呻吟。他无法决定自己是想主导还是服从——我意识到——他为自己矛盾的欲求茫然失措的模样让我的心也为他发颤。

当我再一次回撤,他看起来简直就要哭出来了。“你是硬不起来吗?!”他骂道——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如此气急败坏,“你到底想不想进来?”

我感到一股力量从我身后推着我,将我压下桌面——是格林德沃的手,他显然不打算让我继续这场游戏。我发誓这并非我的臆想。这个人是这一切的导演,手中牵着的丝线控制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我也是其中的一环——他愚蠢的、欣然从命的棋子。

邓布利多的身体急不可耐地吞下了我。他的小穴——梅林——我可以为它撰写赞美诗,歌颂它严丝密缝地容纳我的方式,歌颂它在我的性器的拉伸下律动的方式——每当它太过喜欢我做的某件事时,它总会难以抑制地痉挛。作为一个如此擅长伪装之人,邓布利多在性事里的反应竟是这般坦诚,或许他在这种时刻里并不打算伪装,又或许他其实是想要伪装的,但实在难以隐藏。无论是哪种情况,我喜欢他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他需要的是什么。在Omega的腿间藏着如此罪恶的快感源泉,而对于部分Omega来说,那个地方极其敏感,也格外罪恶,邓布利多恐怕正属于其中之一。

他的双腿缠紧了我的腰,诱我深入。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在与我共舞,我感觉他对我一定与我对他同等地渴望——也许这一切只是假象,但我毫不在意。我开始用急切、热忱的顶弄竭尽全力地取悦他。他有节奏的鼻音,我掐入他肌肤的指印,他在我的怀中融化的方式,还有我恰到好处的角度让他发出的猫咪一般的哀鸣声……我的自制力步步失守;他的已经消失殆尽。

“沃格尔,”我听到他唤我的姓名,就像一声呓语、一句祷告,“沃格尔,我——再深一点,求你……再、再深一点——啊,安东!”我感到一阵战栗顺着脊梁淌下,只为了他唤我名字的方式。

当我掐住他的胯部,将他拖向桌沿,稍稍抽出后再整根没入,他呛出了一声窒息的呻吟。他剧烈地挣动了一下,就像是企图逃脱,但他的内壁包裹着我痉挛的方式诉说着他的真实感受。我与他的身体完美契合,那一刻里,我感觉他就好像是为我天造地设的一般。

“我要——啊,要你的结……在我里面成结,好吗?”他撑开眼睛望向我,寻找一个答案,他知道他对我的影响,他知道我不可能不想满足他的心愿。此刻他的眼里只有我的倒映,但这一刻是短暂的。他眨了眨眼,然后,那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越过我的肩膀望向我的身后——

我抓住了他的双臂,将它们按在他的头顶,这重新夺回了他的注意力。他弓起身体扭动了一下,但并没有反抗。又一次大力的挺身让我的阴茎头部撞上了什么柔韧的东西,他过度刺激的身体畏缩了一下,急吸入一口气。我知道自己突破了他的产道瓣,直逼他的宫颈。

如果我能给他一个孩子——我忍不住想象——如果我能在他的身体上、他的生命里永远留痕,我能吗?他一直是如此难以接近的存在……

没有其他人能在邓布利多体内成结,那一定是为格林德沃保留的特权。但那并不能阻止我跃跃欲试的热血。我并不归格林德沃所有,我以为;但邓布利多可以是我的,我以为。

我可以标记他,我可以满足他——仅我一人。我的话,不会允许任何人触碰他,无论那样的交易会于我于他带来多大的利益,让更伟大的利益见鬼去吧,我不需要——

一只手强硬地抵在我的后腰,让我吃了一惊。看来即使我想后撤,格林德沃也不允许我这么做。格林德沃在整场“仪式”的过程中全程监控,最初的打算肯定是希望他的Omega不会被标记或受孕,那现在又是什么让他的态度急转的呢?这算是一种惩罚,亦或是奖赏?邓布利多对我产生的反应显然是前所未有的,所以若他要我在邓布利多体内成结,那是因为邓布利多真心想要,理应得到满足?还是说他的享受本身对格林德沃来说即是一种背叛,因而需要被惩罚?受孕的惩罚?

我将自己深深埋入Omega饱经折磨的柔软内里,他哭喊出声,但明显不是因为痛苦。他在我身下像是一头野兽般喘息挣扎,火热而生动;如果不是有结的固定,他身体挣动的剧烈程度几乎可以将我甩下去。我俯身禁锢住他的肢体,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而他一边挣扎一边将我夹得紧到无以复加。

是的,我当然顺从了他的——他们的——心愿。我能感到自己的高潮席卷过全身,感到他蠕动的甬道一波接一波地榨出我的精液。他在从高峰回落之前就已经断断续续地啜泣了起来。这一切对发情期的Omega来说一定都加倍强烈,我难以想象他的体验,但我看得出他快感过载的表情,闻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得到满足的Omega的气息。

渐渐地,我终于能够感知到这世上除了包裹着我的结的柔软、湿润的热度之外的存在。我没给他平复呼吸的机会便俯身亲吻他,同时不顾他的挣扎将自己更深地挤入他的体内。我能清晰无误地感受到他的每根湿润蜷曲的毛发磨蹭过我的身体,他满身的细汗将我们的皮肤粘连,他湿漉漉的嘴唇在我的唇下颤抖,在断开亲吻后更显红润。梅林,他是这般美丽;那些尊敬、仰慕他的人,如果他们能看到此时此刻的他的话,他们也会和我一样,想要将他从格林德沃的掌下掳走。

这一刻,我感觉就好像我已经做到了,就好像我完全占有着他。我依然穿戴齐整,虽然他用他丰沛的淫液打湿了我西裤的裆部,而那处正连接着他——他赤裸的身体。哦,这实在是一幅至高无上的画面。

我为他撩开额前汗湿的发丝,而他看向我,他的那双蓝眼睛,如海天的颜色一般多变。他的甬道在我们的视线相触时抽搐了一下,这可能不过是高潮的余波,但我宁愿相信他也想要我,也能从我的脸上、我的眼里寻得一丝欢愉。

我希望自己可以将他抱起,可以同他一起躺上柔软的大床,哄他靠在我的怀里入睡,直到他体内和外界的风暴统统平息。我意识到自己从没有像想要他一般想要过任何人,光是这一次经历便点燃了我的欲望,我能感到它也同样点燃了他的。

只可惜时间并不站在我一边,邓布利多眼里的雾霭已经太快地散去,他的神情立即转变为担忧。他挣扎着扭过头,目光追随着格林德沃从我的身后绕到桌边。他显然是在担心这个人对这一切的反应,但盖勒特一言不发,只是将手覆上他的脖颈,轻抚他的结合腺。他顺从地仰起脖颈,不再分与我一丝注意力,甚至胆敢挪动他被我的结固定的身体,为了更好地对上格林德沃的目光。说来惭愧,当时的我完全没有考虑自己的处境,我下意识地发出威慑意味的低吼,像任何一个Alpha都会做的那样试图控制住他。他向我投来一个轻蔑的眼神,这让我报复性地压下身,将又一波精液注入他的甬道,这让他再次弓起身体呜咽出声。

我的目光落到了他裸露的颈部,他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腺体简直唾手可得,但格林德沃的手制止了我。“别咬。”他警告道,声音不大但不容置疑。我咬紧了牙关,死死盯着格林德沃的手指一下下地抚摩过邓布利多的颈部——我本该下口的地方。

“没事了,亲爱的,”他说,“你做得很好。”邓布利多望向他的眼神平静了下来,然后,他的双眼扑闪着闭上。

他不是我的,他不是我的——我体内的一部分在为这巨大的不公而抗议——我可以令他神魂颠倒,可以让他欲罢不能,甚至可以将一个孩子注入他躁动的子宫,但事实是,他不是我的……

当我的结消退,当我将自己从Omega的体内抽出,邓布利多收缩的小穴就像是在挽留,他勾住我的腿也突然用力,即使他没有看向我的方向。他不情愿让我走吗?还是说那也只是我的想象?

对之后发生的事我只有模糊的印象,我记得在我之后格林德沃便命令屋内的所有人离开,记得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跌倒,记得格林德沃站在我与邓布利多之间将门关上时在我眉间停驻的一秒,记得一种清晰无误的直觉:这是一个开始,而非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