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fess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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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仍然背对着他,也许这个人仍在动摇,也许他的神父真心忏悔了,不愿再触碰他,也许盖勒特必须用尽他的口才说服对方:他们是可能的——无论后果如何。
但在他来得及组织好语言之前,邓布利多便转向了他,将他推上门板,双手托起他的脸庞。
然后,他吻了他,就像是毫无悔意一般。
盖勒特欣然回应了他的吻,他张开嘴,允许对方深入他的口腔,也允许自己被拉向记忆中的那张床,允许自己沾满尘土的衣物从他的身上剥离。他急切地伸出手想要帮忙,与邓布利多一样急不可耐,想要撕破一切伪装和阻碍,想要触碰到另一人火热的肌肤。
等到盖勒特终于一丝不挂地躺到邓布利多的床上,等到另一具身体温暖的重量将他压向无比柔软的床垫,他感到自己几乎就像两年前一样头脑发热、神志不清。他听到自己又在反反复复地请求邓布利多触碰自己了,比祷告更虔诚。
“嘘……小家伙,”邓布利多用温柔的呢喃轻轻扫过他的额角,“别着急。”
“小家伙”——他本应为这样的爱称感到侮辱,他早就不是孩子了,今天他就十八岁了,是一个能用自己的智识和胆量开辟道路的成年人了,不需要再被照顾和呵护了。
但不知为何,邓布利多用沙哑的嗓音唤他的这个词无法令他感到厌恶,反而让一阵颤栗顺着他的脊梁淌下,让一种无比近似归属感和安全感的暖意扩散开去。
至少比“孩子”要好得多,他这样说服自己。
当邓布利多被油脂润滑的阴茎填满他的时候,盖勒特必须用尽全力压下一声痛呼。上帝,这种感受可比邓布利多的手指要强烈多了。这次的侵入要硕大得多,也要灼热得多,带来的疼痛与快感参半,让他一时间感觉自己要被一分为二。
他徘徊在恐慌的边缘,但邓布利多依然深埋在他的体内,温热的身体像毛毯一般覆盖着他,柔软的唇在他的脖颈里印上热切的吻,有力的双手将他按在原位,一动不动地等候着他适应起来。恐慌感伴随着疼痛一起逐渐退却,化为一种更好控制的不适感,让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想要我停下吗?”邓布利多关切的嗓音让盖勒特迷蒙的大脑瞬间清醒,让最后的一丝犹疑也消失无踪,他难以想象邓布利多在这种情况下还打算反悔,“我们可以……”
“不,”他忿忿地喘息道,“继续。”同时在邓布利多的身体两侧屈起双腿,然后——为了表达他的坚定——干脆缠住了邓布利多的腰,将脚踝锁在了他的身后。这个动作搅动了体内的硬物,邓布利多在他的耳边发出一声闷哼。
“盖勒特……”邓布利多用气音叹出他的名字,像是一句绝境中的祷告。
当邓布利多开始动了起来,当他们的身体找到了彼此的韵律,灭顶的快感很快便超过了他最淫秽的想象。
漫长的时间里,他只是一边听着他们混杂的喘息声回荡在四壁之间,一边说服自己这不是一场疯狂的发烧梦,直到他身上的重量突然之间完全静止,包裹着他的双臂紧紧收束,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浮木。意识的边缘,他惊叹于邓布利多高潮的时候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将牙深深嵌入盖勒特的肩膀,就好像他就要承受不住。但盖勒特还来不及感受到刺痛,他自己的高潮便淹没了他的感官。
和邓布利多不同,盖勒特可不会保持安静,他的双臂紧紧地缠绕着邓布利多的脖颈,一声高昂的呻吟被捂在邓布利多的颈窝里化作闷闷的哼鸣。他感觉自己颤抖得就像是有什么沸腾的东西要满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