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魔咒(2/3)

#翻译 #flip 原作:Extreme Incantations by meanwhiletime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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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件事依次发生:圣器的标志开始在他们上方闪烁起来,耀目的光充斥了整个空间;而盖勒特则向后跌向地面,喘息之间,发光的绳索缠绕上他的手腕、腰胯和脚踝,迫使他站立起来,同时被禁锢在两侧的支柱上。

光绳咒——盖勒特有微弱的印象,他不由欣赏起身上发着光的束缚。一个抽象、复杂的召唤咒,阿不思在炫耀。“说真的,”他叹道,“简单的速速绑缚就够了吧。”

“麻绳?”阿不思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步步接近,“那么粗俗。”

盖勒特再次笑出了声。“容我提醒一句,我们此刻可是在谷仓里。”他试探性地扯了扯绳索,发觉它们确实牢不可破:他是真的、彻底被困住了。这般任人摆布,带给他一种陌生而不悦的感受,即使是——也特别是——当那个人是阿不思的时候,“我可不记得这项仪式的流程里有提到任何关于束缚的要求。”

“我临时起意,”阿不思道,从后面紧贴上他,一只手探入他的衬衣下,挑逗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入他裤内,“而你……”他的拇指扫过盖勒特滑腻的阴茎前端,“……穿得太多了。”

盖勒特紧紧拉拽着他的束缚,谷仓内带着麝香味的冰凉空气让他猝不及防:阿不思让他的衣裤消失了,突然变得一丝不挂,令他惊讶地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轻笑。“我还挺喜欢那条裤子的。”

“而我更喜欢这个。” 阿不思揉搓了一把他的臀肉,盖勒特可以听到他话语间透出的笑。阿不思还衣冠楚楚的情况下,自己则全然裸露,这是一种既勾人又扰人的情景——将自己全然交托到阿不思手中,剥离一切防备与抵御。他被困住了,脆弱不堪,屈起身子追逐欲望:当阿不思的手从身后握住他,挑逗般地轻缓撸动时,他已经硬得发痛了。

盖勒特刻意不作声,他从不会轻易给予对方想要的东西,而现在,阿不思想要的是他的声音,他想要逼盖勒特出声,各种各样的声音——阿不思并不挑剔,但他想要音量随着暮色渐浓愈发高昂。

而今夜的暮色降临得格外迅速。

“阿不思,”他终于从牙缝间挤出一句,随着阿不思的每次爱抚带来的尖锐快感眼皮翕动,“你要让我——”阿不思的最后一计挤握令盖勒特的话被一声尖利急促的喘息打断,阿不思放开了他。

“还不到时候。”他轻柔道,绕到他身前——他的视线扫过盖勒特周身,哼哼着表示欣赏。那双明亮的蓝眸终于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自己了,那道视线让战栗顺着盖勒特的脊梁而下。他感到自己的性器在阿不思目光触及的刹那颤抖了一下,差点在对方屈膝跪地之时直接释放。

时至今日,他对阿不思的抚触已经同他血管中流淌的魔力一般亲近熟悉,同等得令他振奋难耐了。细长的手指缓缓抚过盖勒特的大腿,掠过他的小腹,沿着肚脐下方的细小毛发一路向下,如抚摩偶像一般:虔诚而恳切。那双明亮的蓝眼睛锁定住了盖勒特,他是如此冷静、澄澈、光芒四射,令盖勒特瞬间觉得难以直视。

“阿不思。”他叹道,随后便在阿不思将他含入口中的一瞬失去了语言能力。

看着阿不思做这种事有一种迷幻效果:一切廉耻被抛诸脑后,跪在地上,嘴唇包裹着盖勒特的阴茎,放荡、堕落——或者用可人儿司迪奇夫人的话来说——离经叛道,但无论什么样的词句曾被用来形容这个场景,没有一个可以配得上阿不思,没有一个可以描绘他无比虔诚地上下亲吻盖勒特的柱体的方式,或是他一边温柔地吮吸囊袋,一边抚摸其后的皮肤的刺激,亦或是他让舌尖在前端打旋的技艺,直到盖勒特不只是呻吟,更像是哀鸣。

阿不思取悦他的方式仿佛在主持一场庄严的仪典——可不是吗?

这种感觉与罪恶毫不相干,反而更……圣洁。

充斥着神圣的气息。

头顶上方,圣器标记的金色火焰劈啪作响、光芒四射。四周的空气充斥着魔力,犹如过电般哼鸣颤抖——魔法,盖勒特的第一个、真正的、唯一的爱——但他能看到和感受到的只有阿不思,只有他湿滑高热的口腔将盖勒特一吞到底,又一次次来回滑动的完美韵律。

阿不思很擅长这件事。阿不思太擅长这件事了。

有什么是他不擅长的吗?

盖勒特身躯的每一寸都随着快感哼吟着,星火于肤下蜿蜒成片,热度于小腹层层堆叠。他的目光紧盯着阿不思赤褐色的发丝来回动作,急切想要将手指穿入其间、想要拉扯、想要让阿不思感受到哪怕一丝正在折磨着他的快感。他拉扯着那发光的束缚,力图更加深入阿不思口中,每个神经元、每条经络都死死绷紧。

阿不思为他无谓的挣扎微微一笑,将一个吻印上他发颤的大腿内侧——其实更像是啃咬——在盖勒特恍若镀金的肌肤上吸吮出一个吻痕。“要知道,你美得不可思议。”

“而你,就是不可思议。”盖勒特喘息道,徒劳地寻求支点。当阿不思修长的手指扫过他的后穴,滑入其内又微微屈起,同时将盖勒特的性器一口吞入咽喉最深处,一声带着啜泣的呻吟泄出他的唇间。

“这是我教你的,”盖勒特气虚地道。阿不思不只是一个好学生——他是个奇才。盖勒特恐怕是教出了一个怪物,“你的伎俩全是我教你的。”

阿不思竟敢露出一脸得意的神情。“不全是。”他道,将三根手指轻轻抵上盖勒特鼠蹊部的动脉。

他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感到头晕,为什么阿不思指下的脉搏突然加速,为什么他陡然开始猛烈悸动,又是为什么他的心脏开始随着阴茎处的静脉搏动。血液裹挟着骤然攀升的快感冲刷过他的大脑——所有的突触都被驱动,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集中于他腿间有节奏的脉动。

血魔法,盖勒特意识到,视线的边缘开始模糊,就像是他喝得烂醉,或者发起了高烧。阿不思用魔法控制了他静脉中的血流:控制着潮涨潮落,字面意义上地将他的心脏握于手心。

这是盖勒特至今为止最骇人又最刺激的体验。

“黑魔法。”他费力地叹出这一句,喉间的呼吸变得尖锐虚浮。极端魔咒中最具挑战性、最极端的魔咒之一,一个连盖勒特自己都因担心控制力不足而从未尝试过的魔咒,却被阿不思掌握地出神入化。

阿不思的面庞被专注与欢愉点亮。“是的,”他喘息道,“我想是的。”他的目光流转过盖勒特周身,着迷地欣赏着他的魔力的静脉中涌动,微光从被衬得半透明的肤下透出。

黑暗席卷了盖勒特视野的每个角落:一切感官都集中于血液中疯长的快感,将他领向高峰,近在咫尺,仿佛胃部都绞成了一团。高潮的预感在他体内灼烧,盘踞在极乐仙境的边缘虎视眈眈——而突然间,毫无预警地,一切停驻了。

阿不思移开了他的手,魔法戛然而止,让盖勒特浑身发颤,因高潮临近却不得而几乎崩溃。

“阿不思,”他听到自己命令——或是恳求——的声音,“让我射。”

“‘需将先知带入深度性唤起状态,并不给予释放。’”阿不思自己也喘息粗重,当他从跪姿站起,胸口在剧烈地起伏,“司迪奇夫人有言在先。”

“司迪奇夫人,”盖勒特怒骂,“就是个疯婆子。”

阿不思将他被汗水浸湿的金色发蜷梳到脑后,动作无上温柔。“你知道咒语,如果你累到不能继续,就念出来,”盖勒特用德语骂了句脏话,深感暴躁,而阿不思——操他的——却笑了,“我必须提醒你,”他用满含深情的语调道,“这可是你的主意。”

盖勒特咽下了低吼,转为不满的嘀咕。“我定要——”他只呛出了半句威胁,就被喘息生生打断,阿不思这回跪在了他身后,分开他的臀部。

“恐怕,你现在能做的并不多,”阿不思的手指围绕着他的穴口打转,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什么值得怜惜的宝物,“我不是故意想要咬文嚼字,但你可是——字面意义上地——着了魔了。”

阿不思被魔法润滑的手指长驱直入,又抽出、扭转角度后再次深入,盖勒特呛出一声不连贯的闷哼。他爱极了阿不思的手指,一直都爱着那优雅玉指缠绕着魔杖或者羽毛笔,又或是沿着书脊抚下的样子——但将它们用作那种用途是全然不同的感受,如此荒淫,再次令盖勒特呼吸困难。

令他又一次颤抖着呻吟出声,是当阿不思灵巧至极的舌尖舔上他紧致、皱缩的肌肤时,舌头极尽挑逗地迅速探入他体内,又再次回撤。阿不思向上瞟向正回头张望的盖勒特——嘴唇泛着水光,看起来淫秽不堪。

阿不思的手指依然在挑逗、按压着他的穴口,他脸上的那种表情,是盖勒特最喜欢的表情之一——一种微带诧异的感叹,就像是他还不太能相信他们正在做的事,相信盖勒特在允许他做这种事,相信盖勒特是真实存在的,而非虚幻美梦。

“盖勒特,”他叹道,语调圣洁如天使,两根手指挤入他体内:扩张他、填充他,找到他体内那个特别的地方,那个能将他的世界点燃的一点。

盖勒特觉得自己像是被大师弹弄的精贵乐器,每个精准的挑拨戳刺都能燃起新的呻吟和低吼——谱出一段迎向高潮的渐强音。被阿不思的手完全打开,变得任人宰割,是一种刺激到几乎癫狂的体验:他的全身都受控于那些爱抚滑动的细长手指,温柔缓慢、亦步亦趋,直到盖勒特的双腿都开始颤抖,直到他紧抓着光绳不再是为了挣脱,而只是为了保持站立。

当阿不思的手指从他体内抽出,他费尽全力却还是没抑制住喉咙深处逸出的呜咽。随着一个响指,魔力的火花一闪,光绳突然间移动起来,将他拖曳在地,背部靠上一捆粗糙多叶的东西。

“草堆,”盖勒特埋怨道,“你把我卷进草堆里了!”

阿不思的唇角勾起一道浅笑。“那换个场景如何?”

阿不思的眼底透着强烈的、求索的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双蓝眼睛的背后闷烧着。盖勒特陷入那闪电般夺目的视线中,当他眨眼,周围景物已经……发生了转变。

他不再是被困于一堆干草堆上,而是被绑在一张宽大的四柱床上:极具奢华美感,床上是猩红绣金的枕头和魔法织成的丝绸床单。墙壁也不再是谷仓的木板,而是光滑的暗色石砖,火把在高高的穹顶上熊熊燃烧,周围至少有半打挤满凌乱书刊的书架。

一个石制的、满是书的寝室。

阿不思用摄神取念把他们送入了一座想象中的城堡。

盖勒特深深望进那双明媚的眸子,如此湛蓝,闪亮到炫目,随后因惊喜咧嘴笑了。

还有哪个巫师能像阿不思·邓布利多这般天赋异禀、超凡脱俗、辉煌夺目呢?

当然,除了他盖勒特·格林德沃。

”可还如愿?“阿不思问道,爬到了他的身上,同样咧嘴一笑。

“差不多,”盖勒特亲昵地哼道,腿盘上阿不思将他拉得更近,“我想改变的只有一样东西。”

阿不思扬起眉毛表示疑惑,马上就因惊讶而急吸入一口气:盖勒特用无声咒褪去了他的衣物。

盖勒特心满意足地仰面靠上枕头,将面前每一寸白皙的肌肤收入眼底——暗自感激洪荒宇宙赠予他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裸体这幅绝佳美景。他想将唇印上阿不思柔韧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身体如此纤瘦,看似脆弱却只是假象,他想吻过他胸前和臂膀上的精瘦肌肉,想要舔舐他挺起的粉色乳头,想要品味在他腿间晃动的非凡性器——比盖勒特的更大,令人望而生畏却又血脉喷张。

阿不思在盖勒特紧张肿胀的阴囊处报复性地捏了一把,绞出一声痛呼。“你,”他道,跨坐在盖勒特身上挪动着,直到他俩的阴茎相互摩擦,“真是无可救药。”

当那只挑逗的手掌沿着他的身躯一路向上,拧住他的乳头,盖勒特除了呻吟之外并无法作出别的什么回应。他自己的手依然被紧紧束缚在木质的床柱上,或是谷仓的房椽上,又或是随便什么阿不思觉得可以用来绑那些炼狱般的绳索的地方,令他除了扭动身躯外什么都做不了,任由阿不思的手向上滑向他的脖颈,在那处流连——缠住了他的咽喉,仿佛为此而生。

这似乎在预示着什么——他的手指抽动、微微收紧的方式,但当盖勒特全身凝滞,突然间缺氧,阿不思重重吞咽了一下,便移开了那只手,一路向上,直到指尖触上了盖勒特的唇瓣。

盖勒特张嘴,将其中一根调皮邪恶、意喻欢愉的手指含入口中,又一根,然后是第三根——在阿不思的指尖扫过他喉头时用力吸吮。欲望令他意乱情迷,他可以从阿不思的手指上尝到自己的味道,但几秒后,手指撤出了他的口腔,阿不思向后靠去,将手指塞入自己的身体。

哦,神啊。

盖勒特可以就这样看着阿不思用手指操自己的画面高潮。他后仰的样子,将他精瘦的身体完美地展示出来,将他苍白的肌肤呈到盖勒特的眼前,盖勒特目不转睛地盯着阿不思的手指与他粉色的、被拉伸的穴口——无比渴望亲自爱抚、亲吻那里。

城堡卧室的幻象开始闪烁,在阿不思因快感双眼紧闭、嘴唇微分的刹那扑朔了一下。盖勒特想起一个月以前,那个看起来羞涩腼腆的男孩,会因为盖勒特的一个媚眼或是精心算计的触碰就脸颊通红,会在盖勒特第一次褪去他衣物时红着脸眼神躲闪,尴尬地遮挡自己的身子,会为盖勒特饥渴的视线、为他自己压抑的欲望慌张失措。

将那些欲望释放出来——将那些无耻而绝美的挑逗一面化为现实,取代掉那个一本正经、中规中矩的模范生——可能是盖勒特最成功的一项实验。

说来他恐怕是自作自受。

“Fick mich.”盖勒特绝望地低吟道,只在意识边缘意识到自己似乎失去了英语语言能力。

幸亏“操我”用各种语言说来都很相似。

阿不思勾起一个虚弱的笑,紧绷的腹部微微颤抖——硬挺的性器与盖勒特的相抵,不断渗出前液。“请你耐心稍候片刻,”他出口的声线却太过稳健,“也不算是太过分的要求吧。”

当他终于让自己的入口抵上盖勒特的阴茎,他已然在微微发颤:他身体内的颤抖似是某种紧绷到几近脱缰的力量。他低声道出一句咒语——另一个德姆斯特朗宿舍的最爱——随后,他极其缓慢地将自己压向盖勒特湿润的阴茎。

看着他俩的身体以最亲密无间的方式联结,是如此魅惑,又如此荒淫:他能感受到自己深入阿不思的身体,丝绸般的内壁在他周围收紧、抽动,将他俩合二为一的一幕尽收眼底。阿不思深入而缓慢地上下起伏,找到了节奏,一次次沉身向下——比盖勒特骑他的时候小心、刻意得多。事到如今,正用盖勒特的性器钉入自己身体的阿不思依然能如此自制,实在令人咋舌。

盖勒特明白,这正是阿不思需要的:他需要控制,需要去检测自我抑制的能力,需要限定分量分期满足自己对力量的渴求,而不完全沉溺其中。

但这完全不是盖勒特需要的。

他挺身向前,扭动胯部蹭向上方,令阿不思向后折起脖颈发出呻吟——声音都变了调,一只手紧抓住了盖勒特的发丝,以一种近乎疼痛的方式寻求支点,另一只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观看阿不思取悦自己是盖勒特最喜欢的景色之一,他小臂上的静脉因用力而微微凸起,肤下精瘦的肌肉伴随着高潮的临近紧绷,他额前微崴的眉头,内壁收紧时大腿的颤抖,看着他连呼吸都在盖勒特大力挺动时被噎在喉头。

从没有人见过他这样;从未有人对他干过盖勒特想做、做过、在做的事情。只有他。这个认知令他身体里强烈的占有欲开始野蛮生长。阿不思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每寸肌肤、每丝力量、每股隐藏其内的魔力,都是他的。

当阿不思突然翻身而下,盖勒特表示抗议的哀鸣被一个暴力的亲吻堵在了口中。光绳将他拖拽到了阿不思站立的床边,他的双腿被毫不留情地大力分开。此刻的阿不思丢失了冷静,他的双眼着了火,他现在看起来是另一种光芒四射——他好似身披火焰。盖勒特为他终于成功甩脱了那不可动摇的平静而呼吸凝滞。直到阿不思湿润的性器抵上了他的入口,他才想起,还有一些事也是只有阿不思才对他做过的。

阿不思猛地大力挺入,长驱直入的方式如此迅猛粗暴,直逼疼痛的边缘。他的腰胯拍打上盖勒特,似是连他肺里的空气都撞了出来,在盖勒特意识到他进入到了多深的地方之前,他就已经撤身,然后重新操进他的身体。

被这样捆束着、被迫躺在那儿承受阿不思的操干,是一种特别的体验,从他体内逼出他怕是从未发出过的声音,以绝美的方式令他全然无力招架。他从没想到自己会喜欢阴茎埋入体内的感受——任人宰割的屈服从来是不可忍受的。盖勒特从他人那里索取快感,任意使用他们的身体,并餍足于此——直到阿不思。

他从没有像他想要阿不思那样想要过任何人,他是他完美的对手,是他唯一值得的配偶。与阿不思一起的话,就不算屈服,无论是谁在操谁:这是一种相互的投降,是至高无上的,是神圣壮阔的。他们分享着对彼此身体的统治权,正如他们将会分享对世界的统治权。

心脏在胸膛里急速跳动,血液在耳边汩汩流淌,轰鸣湮没了除却阿不思之外的一切声响,他的手指死死掐住了盖勒特的大腿,变化着角度,短促粗暴地撞入他的身体,精准地顶弄上他的敏感点,直到盖勒特的眼前一片星星点点。

他的阴茎搏动着不断渗出前液,因过量的感官冲击硬到无以复加。他能通过皮肤上似被火舌舔过的感知估算自己与快感极限的距离——大概是字面意义上的火热,毕竟阿不思正在像燃烧生命般地操弄盖勒特,都没精力保持摄神取念的幻象了:他们又回到了谷仓里,沐浴在圣器的光芒中,火舌穿梭,伴随着每一下正中靶心的顶弄散发出耀目的光。

魔力疯狂冲刷过他的脉搏:他体内纯粹、动荡的黑暗力量——那股与挥舞木棍、念动咒语毫无关系的古老而原始的力量——正在冲破表层,叫嚣着要将他生吞。

他让快感与魔力的浪潮将他席卷、灌满,直到他几乎无法呼吸,直到他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昏厥或高潮或两者的边缘,直到阿不思的声音冲破了他脑内的迷雾。

“盖勒特,”他喘息道,一只手握住了盖勒特的性器,大力撸动起来,“我要——我要念咒了。”

咒语?

阿不思总算下定决心将他急速推向高峰,除了即将到来的释放外,盖勒特难以思考别的事,他努力透过迷蒙的意识试图理解对方的话。对了,仪式,这一切都是为了仪式。先知梦境。

在释放的瞬间,通过念咒并将他们共同的念力集中到渴求的目标上,祭司和先知可以实现他们所求。

魔杖,盖勒特拼命集中精力,但他在阿不思的身下只觉神魂摇曳。当阿不思最后一次挺身挤入盖勒特的最深处,他能感到快感在体内累积,高潮势不可挡,白光在他的视野边缘迸发。洛希亚斯。魔杖。洛希亚斯。魔杖。洛希亚斯。阿不思。魔杖。阿不思。阿不思,阿不思,阿不思——没用的,阿不思就是一切,他想不了任何别的事;整个宇宙都在收缩,仅剩身体和思想、心灵与魂魄合二为一的他们两人。

阿不思喊着盖勒特的名字在他体内深深射入滚烫的液体,最后一次撸动盖勒特的阴茎,喘息道:“Divina Somnum.”

在那天崩地裂般的一瞬,盖勒特徘徊于感官峭壁的边缘,周围空无一物,只有深海般的黑暗——挤压着他、包裹着他,淹没他的五感,召他潜入未知的暗黑深渊。

随后,伴随着战栗的痉挛,他放手了——任由自己从悬崖跌落。

随后便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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