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车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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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勒特温柔一笑。得手了。逼迫他直面自己作为Omega的天性将是迫使他拥抱自己的天性、放下顾虑、全心信赖他的第一步。但更重要的是,这样就会让这个时刻将自制戴在胸襟上的年轻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阿不思将会全身赤裸,在他的指尖止不住地颤抖,而盖勒特会占有他——身体和灵魂一起。

然而,阿不思一如既往地超乎他的预算,他保持着直视,上前一步,让他们近得不能再近,然后倾身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声线:“我想我们可以相信这个办公室周围的静音魔法吧?我们可不想让外面的一众信徒发现你对我的……区别对待。”

阿不思的语调亲昵、慵懒,带着一丝危险的背景音。直到他重新退后一步,盖勒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忘了呼吸,而阿不思——这个难以估量的男人——探出粉色的舌尖舔了一下唇。

阿不思这是在……和他调情吗?盖勒特一时哑然,他对面前人的好奇心达到了饥饿难耐的程度。这是发情期Omega该有的举动吗?但如果情热确实已经让他的大脑混沌到如此反应,那盖勒特自然是来者不拒。他会让他尖叫到嗓子沙哑,会让他恳求他、咒骂他、感激他。

“所以怎么说?”阿不思的问话将他拉回了现实,“我们还做吗,先生?”

他喊‘先生’的方式让一阵颤栗淌过盖勒特的脊梁。他为什么会发颤?他才是手握控制权的那个,而且他即刻就会证明这一点。阿不思对他微微一笑——那个标志性的古怪又迷人的笑,盖勒特吞咽了一下。

“当然,”他即刻答道——有些太匆促了,他出口后才意识到,“在桌边趴好,准备好自己。”他下令道。

他挥杖,召来润滑用的软膏,阿不思还是一个年轻没经验的Omega,盖勒特不打算一上来就吓坏了他。而阿不思垂下视线,开始不紧不慢地解裤子,然后连同内裤一起褪下。盖勒特意识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狂跳,而他不用低头看就知道,自己下身的兴致可不止一点半点。

这是怎么回事?他自己的身体不如预期地听使唤,而阿不思的反应也不像他所认识的Omega。如果说他有感到羞耻或反感,那他的隐藏技巧一定是大师级的。他的确意识到了自己即将被推倒在桌上,被一个世人皆惧的黑巫师侵犯吗?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害怕?一举一动反而自信异常?还有这该死的微笑,简直就像是……一个邀请。

他难道很常做这种事?一种酸涩的情绪涌上心头。不,他不能允许自己的思绪飘向这个方向,他还有正事要办,今天的计划是击溃阿不思的内心防线。他重重地向下扯了扯外套的衣角,试图遮掩自己抬头的欲望——这种事要留给以后,他必须循序渐进。

“我恐怕还没有很湿。”阿不思提醒道,他这样说着,又舔了舔唇,转身弯腰,然后扶着桌沿露出自己赤裸的下体。

盖勒特的目光在他的双腿间游移,优美的腿部曲线和臀部的弧度让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是……正常的,在长时间使用抑制剂之后。”盖勒特必须竭尽全力,才能不让自己的声线流露出自己的情动。

他迈着刻意沉稳的步伐靠近阿不思,撩起他衬衫的下摆欣赏那形状姣好的臀部。哦,他必须为他的小信徒定制一批新的服装了,将他的身线日日隐藏在那些品味低下的服饰之下实在是暴殄天物。他抚过阿不思的白嫩肌肤时,动作近乎虔诚,而阿不思满意的哼鸣让他感到裤子更加紧绷了。

他收回手,将手指浸入润滑油膏内,阿不思轻微地弓起背部,扬起臀部凑向他的方向,这让盖勒特的身体也随之发烫——非同寻常,但这是Alpha对热潮期Omega的正常反应,不是吗?可他不是一般的Alpha,他还不打算丢了理智、操之过急,他要击溃阿不思,又要他享受被击溃的过程,他必须按计划来。

手指在穴口一圈圈地打转,盖勒特耐心品味着对方的每一声喘息和低吟。他推入一根手指,温度顺着阿不思火热的内里传递而来。他的脑袋垂向桌面,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恳求之间的闷哼。

“你想让我停下来吗,阿不思?”盖勒特问,虽然支配感让他感觉头昏脑涨,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做得到。

“梅林……”阿不思呢喃着,“别停。”

盖勒特的另一只手扶住了阿不思的腰,然后更深地进入了他,听着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在他挤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化作第一声动听的呻吟。

两根手指轻柔而谨慎地进出着,腰间的那只手爱抚着他柔韧的身体,像是在安慰呻吟着的人,盖勒特不确定自己曾对任何人这么温和过。他开始勾起手指,一心想从这具美丽夺目的身体里诱导出更迫切的乐音;想感受到他无助的渴求;想目睹他璀璨夺目的大脑被迫停转;想眼见着他放弃最后一丝虚妄的权力,沉溺在自己带给他的极乐里。

阿不思的身体炙热、柔软,汗水顺着赤褐色的发梢淌下。他双腿颤抖,必须紧抓着桌沿才能稳住身形,而盖勒特目不转睛地观摩着自己的手指不断消失在臀肉间,高热的内里几乎要将他的手指烫伤。他专注地探索着,转动、推入、再抽出,如此反复,直到阿不思突然扬起了脑袋,急吸入一口气。

“啊,我想我们终于找到了。”盖勒特说,声音沙哑微颤——但他已经懒得在意了。

他再次摩擦过那一点,阿不思咒骂出声,满足感让他耳边嗡嗡作响。他应当循序渐进,应当只给他尝一点甜头,将他逼至破碎再给他想要的。然而,他发现自己做不到。阿不思在他的办公桌上反弓着背,扭动着腰胯,颤抖着、恳求着——热潮期Omega的标准反应——让盖勒特觉得完全无力招架。

这不是阿不思的计划,他会想要拒绝自己的天性,时刻手握控制权,可惜他情热中的身体不受他的支配;不,这是盖勒特的计划,他将会解救无助的Omega于水火之中,只有他可以带给他的Omega急需的纾解。这个认知让他只觉得头晕目眩,一次又一次地深入阿不思的身体,以无情的韵律刺激着他脆弱的腺体,将他不可避免地带上过度刺激的高峰。而他的阿不思没有抗议,反而将臀部更热烈地迎向他,无声地要求更多。盖勒特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拒绝这个呻吟颤抖不断的人。伴着一声响亮的哭喊,阿不思的身体绷紧了,后穴的肌肉将体内的手指死死绞紧,他射满了盖勒特的橡木书桌。

阿不思赤裸着半身、瘫软在他的办公桌上的画面让盖勒特的大脑短时间内一片空白。阿不思稍稍撤身,他的臀瓣撞上了自己硬得发痛的勃起。他扭头瞥了盖勒特一眼,他水润的蓝眸里映照着危险的光。在盖勒特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从他的手指上滑了下来,转身跪到了他面前,手搭上了他的裤带。

“让我……”阿不思低语着,迅速解放了他的阴茎,而盖勒特完全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阿不思跪在地上,汗湿的发丝黏在额前,柔软的唇虔诚地亲吻自己最敏感的所在,双眼时刻紧盯着自己。

盖勒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需要这个,所幸,火热的口腔即刻包裹住了他,以完美的韵律吞吐着他的性器,贝齿轻微磨蹭过柱身的触感将盖勒特推上失控的边缘。他必须紧紧抓住桌沿,给予自己发软的双腿额外的支撑。而阿不思的嘴一刻不息,热度在下腹部堆叠,直到他感觉自己不出几秒就可以达到高潮了。他喃喃了什么无意义的话语警告阿不思——也可能是尖叫出来的,他无法确认,也无心在意。

然而,阿不思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底端,毫不留情,力度之大几近疼痛,将盖勒特残忍地截停在高潮前的咫尺之距,让他不得不发出不满的呻吟。

“我想我也应该回赠你一场前列腺按摩,盖勒特。”阿不思的声音低沉,这可能是他第一次直呼盖勒特的名字,而盖勒特只是感到又一阵颤栗。他想要抗议,这是他的计划、他的主场,但他还是任由自己被猛地转过身去,差一点倒在办公桌上。阿不思全程都握着他蓄势待发的阴茎。

直到这一刻——赤裸着下半身被摁在桌面上,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脆弱,暴露在阿不思——一个Omega——的面前,任他宰割,而且他竟然还在期待着,一种深层次的欲求在他体内闷烧,而耻感只让这把火愈烧愈烈。为什么会这样?他没有答案,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情动过了。

阿不思进入了他的那刻,他的臂膀再也支撑不住,只有狼狈地平趴在桌面上。湿滑的手指拉伸着他的后穴,没有他做的那么有条不紊,更加粗暴而大力。理智在火速离他远去,他听得到自己呻吟,鉴于喉咙的疼痛,他可能还尖叫了。阿不思在身后满意地哼哼着,手指填满了他,探索着他……直到触及了某处未经触碰的所在,他的神经瞬间燃起了火,焚烧着他仅存的理智。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已经在扭腰凑近那几根手指了,试图引导它们重新戳弄到那一点。这简直羞辱,他不该这么放纵,但当手指再次碰到那处,一切便都圆满了,这种感觉如此之对,他只求更多。

他的阴茎早就处在射精的边缘,却被一只手无情地攥着,他迫切地需要释放,但身后人却选在这时将手指撤出了他的身体。他无法阻止自己脱口而出的哀鸣,一种无助、凄厉、全然陌生的声响。身体得不到触碰的时间像是有几个小时那么久,一种可怕的空虚感逐渐加深,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随后,某个更大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入口。伴着一声惊呼,他感到阿不思的阴茎一举没入他的身体。这……不……Omega不会做这种事……他的后穴传来火辣辣的疼,他想要挣脱,但同时又感觉如此满足,简直难以置信,混乱的信号令他顿时晕头转向。

阿不思的动作开始时缓慢,但绝不轻柔,每次都抽出到只剩头部埋在盖勒特的体内,然后又一举埋入最深处,让他们同时呻吟出声。他想要质问,想要抗议,但逐渐加快的韵律将他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口,脑内的思绪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只能紧抓着桌沿发出呜咽。他不能不承认自己喜欢这种感觉,他只求阿不思能移开限制着他阴茎的那只手,他的呻吟声越发响亮,但似乎即使如此也无法让阿不思动容,他只是越来越有力地挺入难以置信的深度……

随后,盖勒特感到什么肿胀的东西开始牵扯他穴口紧致的肌肉……结?他发出一声近乎凄惨的呻吟,不只是因为快感,更是精神上的刺激。阿不思是Alpha,他成功地骗过了他,他玩弄了他,还赢了。光是这个念想就足以让他高潮——如果阿不思愿意松开他酷刑一般的手的话。

结在挤压着他的穴口,疼痛化作过载的快感涌向他的阴茎。该死的……他已经饱胀到极限了,绝不可能容纳得下另一个Alpha的结,它那么大……那么——

结就在这时不容拒绝地挤入了他的身体,盖勒特感到眼前一片发白,好似连肺部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而阿不思还没停下操他,反而操得更加猛烈。盖勒特从没作为快感的被动接受者,更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深爱这种感受——在难以言喻的热度炙烤之下被欢愉彻底填满,然后……然后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尖叫、呻吟、咒骂混作一团,无力地瘫在桌上,只由阿不思的结固定在原位。

意识边缘,他能感到阿不思的动作终于停滞了,滚烫的液体被注入体内,但他动不了,也不想动,他在高潮的余韵里无力思考、疲倦餍足。但当阿不思不顾依然肿胀的结,硬是将阴茎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时,疼痛刺穿了快感的雾霭,他跌落在地上,敏感的臀部磕碰在粗糙的地毯上,让他发出吃痛的闷哼。

盖勒特粗重地喘息着,看着阿不思从容地施咒清理,穿上裤子,对着窗玻璃整理自己的发型。此刻知道对方是个Alpha了,他终于可以看清他一举一动的决绝和由内而外的沉着自信。他一直想要‘塑造’这个年轻人,却忽略了他原本就有的东西,其实一直以来都在。他是多么盲目,他暗骂自己,活该被玩弄、被控制,为一个人轻易地缴械投降。这是他意识到,他爱上他的时刻。

阿不思重新看向了他,隔阂感回归了那双湖蓝色的眼睛,但他可以看到里面摇曳的火光,不止是作为Alpha的天性,更是他独一无二的同类。

“谢谢你的……关照,先生,”他礼貌得像是无事发生,“确实如你所说地有效。我想,我下回还可以来找你‘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