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车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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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得愈发躁动。我知道你想要做的事。”
盖勒特记得那晚本就异常闷热,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几天的燥热是热潮期的预兆。毕竟,当时的他还没经历过几次热潮期,而且满心都是床上的病号。他记得自己走到窗前,想要开窗透透气,而他就在这时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就在他想要转身的刹那,来人将他按在了窗玻璃上,炽热的喘息喷吐在他的耳后,Alpha欲望的证明直抵着他。当他艰难地扭过头,他能看到阿不思脸上全然陌生的表情,空洞的眼神视而不见,呼唤他的名字也毫无反应,他便知道Alpha已经因为交配的欲望而神志不清了。
“我没有阻止你。”他只是这样简单地道。‘没有’而不是‘没能’,这是实话。长这么大,因为越界而被他狠狠教训的Alpha数也数不清,但他只是撑着窗框,任由阿不思扯下他的裤子和内裤,感到他自己的身体自动为插入作好了准备。那是他与男性Alpha的第一次——在此之后他都会将其与冷硬的玻璃联系在一起。那是当时唯一给予他支撑的东西,在阿不思从他身后像被夺了魂一样操弄的时候。他将他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上玻璃,让他怀疑自己第二天会满身青紫。即使有前液争先恐后地从他的体内溢出,甚至都惊到了他自己,但要纳入阿不思的结依然是一场恶战。他自己毫无经验,而身后人基本上与野兽无异,只是急躁地一股脑往里挤,直到突然间整根没入他的体内。他能感到阿不思顶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整个结突然按入他体内某处的感受让他腿抖得几乎站不住,他事后会知道那是生殖腔打开的感受。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伴随着阿不思滚烫的精液射入他体内的美妙感觉。被彻底填满的快感即使是在他们一同倒到地上的时候也依然强烈。他躺在地上,大脑还浸泡在热潮期的迷蒙里,只能在意识边缘感受到阿不思湿热的身体压着他的。Alpha 的结还在贴着他的内壁搏动,而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一生第一次得到了满足……
“我很抱歉我伤到了你,”阿不思的声音低了下去,Alpha每次情绪低落的时候都会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而他对此似乎毫无自觉,盖勒特徒劳地屏了屏呼吸。停顿了一瞬后,阿不思接着问道,“这是你离开的原因吗?”
“什么?梅林啊,当然不是……”盖勒特为这个荒唐的揣测嗤笑出声。他才不是什么受了欺负、落荒而逃的Omega。不,那天晚上,他想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有许多事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不会做的,哪怕伤害自己也不会,无论他多么想,他惯于压抑,而这点上,盖勒特或许可以帮得上忙;第二,他愿意为对方做的事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要多,包括离开他。
“这是我想要的,”他说,“你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
*
虽然对方没有明说,但只言片语的暗示就足够阿不思拼凑出一个见不得光的故事了。这让阿不思体内羞耻和欲望的混合物翻腾得更剧烈了——后者可能确实受到了盖勒特即将到来的热潮期的影响,但这并非他留下的原因,虽然盖勒特似乎是这样坚信的。
第二天,阿不思发现自己被关在了卧室门外。此刻对着锁上的门,他想要靠近对方的欲望反而愈发强烈了。但和十年前的那晚不同,这回他没有受到药物影响,也没有失去理智,他并没企图操他们之间隔着的门——不,他选择了客厅沙发上的靠垫,同时脑内想象着盖勒特。整整一晚,他反复这样做了无数次,直到筋疲力尽地睡着。次日一早,面对一团糟的沙发,他都不知道该为自己的“精力旺盛”感到可耻还是骄傲……
终于熬到了夜间,阿不思靠近卧室,无视了自己跃跃欲试的下体,镇静地询问盖勒特需不需要补充水和食物。他没有得到回应,反复呼唤了对方好几次,却还是没有动静。这让他担心了起来。他绕到了屋外,从卧室窗口往里张望。透过窗帘的缝隙,他能看到盖勒特正背对着他躺在地板上。这让他心跳加速,匆匆绕回了屋内,在对着卧室门施了好几种解锁咒依然徒劳无功之后,阿不思顾不了太多了,他一脚踹开了卧室门。但此时,盖勒特已经不在几秒前自己看到他的地方了。阿不思惊讶地挑眉,环顾四周,最后趴到了地上,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蜷缩着身体侧躺着的人。
“你在做什么?”阿不思压低了嗓音,生怕会惊吓到此刻高度敏感的Omega。他手脚并用地爬近了一些。
“别过来。”盖勒特立即抗议道。他的双眼看起来湿漉漉的,阿不思猜测他身体的其余部分也是如此。他散发出的气味本身就足够让人迷醉。
“你为什么躺在地上?”
“更凉。”他从牙缝间挤出这个词。
“你打算一直藏在床底下吗?”
“是的。”
阿不思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很不习惯看到这个人脆弱又抗拒的样子。很显然,他在拒绝他,即使阿不思是他身边唯一的Alpha。他深吸气想要让自己镇静下来,但这显然是个错误的决定,只让他吸入了更多要命的信息素。
阿不思又爬进了一点,盖勒特在被他从床下拽出来的全程都在挣扎和咒骂。而阿不思也不好受,阴茎擦过对方衣物的感受让一直在他体内闷烧的欲火几近爆炸,但他逼迫自己什么也不做,只是将盖勒特拥进怀里,等着他安静下来。怀中的Omega终于放弃了抵抗,随即整具身体都瘫软下来,就好像疲惫终于占了上风。他汗湿的身体紧贴着阿不思,黏在额前的凌乱发丝挡住了他的视线。
“至少我能再占有你一天,”他将下颚搁在阿不思的肩头几不可闻地喃喃道,“在你能清醒思考之前。”
“我从遇到你的第一天起就没再清醒地思考过了,”阿不思自嘲地笑了笑,“我努力让自己的生活重归正轨,但那只是假象……我脑子里想的仍然都是你。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恨你选择离开……”阿不思试着用回忆让自己分分心,“我一直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来着。”
对此,盖勒特呛出了一声干哑的笑。“你头脑还那么清晰,我却深陷在情热里,真是不公平。”他喘息道。
“你知道自己闻起来多诱人吗?但这些话我不得不说。”阿不思扶着盖勒特站起来,帮他躺回床上。他自己跪在了床边。
“你的意志力向来令人钦佩。”盖勒特平躺在床上,紧盯着天花板,“可惜我就没你那么有天赋了。”
“让我靠近你,盖勒特,”阿不思轻道,“你知道继续回避彼此是没用的——”他试图去够盖勒特身侧的手,却被对方猛地抽手躲过了。
“出去,”他吐字含混得几乎分辨不清,“我受不了……”
沉默片刻后,阿不思点了点头,站起身。“我也一样。”他叹道。他俯视着躺在床上浑身湿透的人,看着他异色的双眼微微挑起,恍惚的眼神落在他的腿间。他肿胀的阴茎仍被束缚着,那处的湿迹显然已经透过了两层裤子。盖勒特舔了舔唇。
阿不思怀疑自己此刻要是强上的话对方也不会反抗,但他只是重重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然后转身避开那束让他愈发难耐的眼神。他逼迫自己抬腿离开,手在身侧自动攥成了拳。
“记得随时叫我,如果你需要任何——东西的话。”他说道,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他自然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阿不思用魔法将房门修好后重新关闭。尽管他至今为止的表现都算得上可歌可泣,但他深觉自己已经无法再撑下去了,但他也绝不可能把发情期的Omega留在这个地方自己逃离。就在他思考着对策,感觉事态已经不可能更糟的时候——壁炉突然燃起翠绿的火焰,“希望你们住得还算愉快,”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我算下来也差不多该——”
安东·沃格尔愣在了客厅正中,正与瘫在沙发上的阿不思面对面。他鼻翼翕动,然后微微眯起了眼。“——恢复了。”他的嗓音轻了下去。
阿不思在一秒内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或许是天性占了上风,他用尽自己仅剩的意志力才没有向安东举起魔杖。这种时刻,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另一个Alpha的存在。
但沃格尔只是抬起双手作出安抚的姿势。“别紧张,我相信我可以有所帮助。”
僵持了几秒后,阿不思最终还是同意让对方试试。他紧跟着安东进入卧室,随时准备好了与他——或者世界上任何图谋不轨的Alpha——死战到底。但他估计沃格尔是那种高傲到不屑于野蛮行径的类型。
他用鹰一般的视线紧盯着安东的一举一动,看着他熟门熟路地检查盖勒特的身体——他伤势的恢复情况和各种身体指标,就好像他不过是摔了一跤或者得了重感冒一样。傲罗先生的动作惊人地轻柔又娴熟,阿不思看不出任何威胁的意图。检查完成后,他又给盖勒特喂了一些水喝药剂。他的镇静程度让阿不思一时怀疑他其实不是Alpha,而是伪装成Alpha的Beta或者Omega。
随后,沃格尔离开了卧室,并在身后带上了门。
“怎么样?”阿不思着急地追问道。
但对方只是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相当强大的自制力啊,邓布利多先生。”安东赞赏道,即使是这个时候也不忘带上调笑的语调。
“事实上,已经越来越难以承受了,”他不情不愿地承认道,“几乎可以说是折磨。”
“也难怪,”安东摘下了头上戴着的宽沿帽,“我可以送你一些减轻折磨的工具。”
有特制药?他还不知道截阻已经发生的热潮期是可能的。阿不思满脸期待地看着安东在他的帽子里翻找着什么。“那就是你刚给他用的药吗?”
沃格尔用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他好几秒,然后解释道:“我准备用一根震动棒操他,然后把它留在他体内。”他认真地道,“相信我,这样以后会好很多。”
阿不思被瞬间腾起的嫉妒点燃了,他在对方冷淡的注视下攥紧了拳头,连他的性器都在裤子里抽动了一下表示坚决抗议。不,不可以把德国首傲和他随身携带的性爱玩具一起丢出去,阿不思严肃地警告自己,那会是十分失礼的举动。
“又或者,”安东凑在他的耳边轻道,“你可以给他他想要的。”
安东从帽子里取出了一只小盒子,递到还愣在原地的阿不思手中。“我想,怀孕不在盖勒特的战略部署里。”他没头没脑地解释道,然后便转身就往壁炉走去,阿不思随即快步跟上,依然十分警惕。“还有……”安东突然驻足,扭头道,“你不必担心,”他用魅惑的嗓音道,“我是同性恋。”
安东贴在他耳边的吐息让阿不思打了个寒颤。在他恢复过来之前,对方就已经踏入了壁炉。
阿不思叹了口气,低头拆开盒子。即使不看上面印的德文,他也知道这是Alpha专用的避孕套——“超大加强版。”他辨认得出。
盒底还夹着一张卡片,阿不思将它取出来的时候就有不祥的预感。毫不意外地,卡片正面依然写着“吻我”,而这回反面写的是“如果你有兴致的话。”
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卧室传来,阿不思来不及多想便将卡片塞进了裤袋,然后手忙脚乱地脱去了衣物,感觉就好像放下了千斤重担一样。他逼迫自己不要多想,只是机械地拆开避孕套的包装,将触感古怪的胶质套上自己吐着清液以示抗议的阴茎。
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盖勒特正侧躺在凌乱的床上,呼吸急促,他的身下垫的毛巾已经又深了一个色号。信息素的浪潮再一次淹没了他的感官,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停顿了数秒,才重新回到现实。
阿不思靠进近床边的时候,盖勒特毫无反应地躺在那里,像是没有察觉到阿不思的存在。口水从他唇角滴落,他也依然没有反应,只是痴痴地盯着面前空白的墙面,浓密的金色眼睫投下的阴影让阿不思一时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随后,他探向身后的手臂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引起了阿不思的注意。他迅速爬上床,掰开盖勒特的双腿,这才看清了Omega不顾一切地试图将第四根手指塞进自己后穴的尝试。阿不思急吸入一口气,盯着眼前软熟的穴口微微开合着,急不可耐地试图吞下全部的指节。
糟糕。他能感到自己的阴茎又硬了一倍。
“别……”他听到盖勒特微弱地喘息道,一只手探到他的脸前,像是想要推开他,指间还黏连着粘稠的液体。淫液浓重的气味让阿不思眼前发白,他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一口含住了那些该死的手指,用力地吸吮,直到盖勒特呻吟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脑后的发丝。
“我准备上你了。”阿不思简短地预告道,然后抓着对方的双腿拖向自己,盯着Omega茫然的表情,在柔软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串亲吻。Alpha掐着盖勒特的膝盖后侧将他的双腿折叠起来,然后让自己对齐了那个不断溢出情液的小穴,在穴口处试探性地浅浅抽插。盖勒特已经足够湿了,但听着对方越发急促的喘息,他还是担心伤到他。直到盖勒特弓起身子凑向他,在他越来越接近破入的时候揪紧了阿不思的头发,拉向自己,阿不思这才得到了想要的确认。
“嗯……!”
盖勒特发出的一声罕见的呜咽让阿不思感觉自己体内的困兽就要挣脱了。他抓住了Omega的腰作为支点,腰胯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地向前重重一挺,将头部挤过了穴口紧致的肌肉。
“啊哈!”盖勒特发出一声更高昂的呻吟,“唔……”一阵战栗淌过他的身体,小穴也剧烈地痉挛着。阿不思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Omega已经射了。
刚一插入,他体内的野兽便彻底自由了。阿不思几乎马上陷入了汹涌的情欲中,之前所有的忍耐化作了此刻狂躁的抽插,近乎粗暴地打开盖勒特的身体,每一次挺入都让新一波的欣快感荡漾开去。他的结伴着每次快速的抽插撞击着Omega的后穴,热切地请求着深入。
阿不思半睁着眼,大口喘息着,低头看向身下凌乱不堪、难以言语的人,看着他几乎睁不开眼,但还是勾着脖子往下看去,越过他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看向——阿不思的结。
“阿不思……”他艰难地在喘息间唤道。
阿不思只是揪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看向自己,然后倾身亲吻他。
看着我。他体内的野兽咆哮道。让我给你我的结。
“不要……”盖勒特用气音道,就像是听到了他的念想。阿不思没有停下,他继续着大力的操弄,看着对方明亮的异瞳在灭顶的快感下逐渐失神。阿不思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扯下避孕套,想要射进这个人体内最深处,想要让他与自己合二为一。
不……不行。阿不思在脑内对自己默念着。
“求你……”他再次喘息道,但从他神志不清的样子来看,他很可能并不确定自己究竟在求什么。
但阿不思知道Omega在担心什么。他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凑上前安慰道:“没事的,不……不会让你怀孕的。”
“为什么……”他听到盖勒特在他耳边喃喃着,“为、为什么不?”阿不思看向身下语无伦次的人潮红的脸和迷蒙的双眼,感到他的腿更紧地缠住了自己的腰。他暗自咒骂了一声,然后将盖勒特的双腿扛上了肩膀,抓着对方的胯让他更高地抬起下体,借着体重将自己的结一举挤入,欣喜地感觉到这具身体为他完全打开,感到他被热得发烫的甬道温柔包裹,感到盖勒特在高潮中死死夹紧了他,然后伴着一声忍无可忍的呻吟,在床面上高高弓起身体。
*
睁开眼的时候,盖勒特一时没想起自己这是在哪儿。好一会儿过后,记忆终于回归。结还在他的体内怒涨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后穴酸疼肿胀。刚才在情热之下,他安心地想着阿不思总会待到欲望得到纾解为止。而现在,当他清醒过来,躺在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的床上,他已经开始担忧起了分离,也害怕自己会怀孕——又一次……
他在阿不思的胸前重重地推了推。“放开我。”他尽力礼貌地要求道。
“我不能。”阿不思微微动弹了一下,带动体内的结令盖勒特颤抖了一下,“那样会伤到你。”
盖勒特沉默地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我戴了避孕套,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些的话。”阿不思用试探的语气道。
“肯定破了,”他闷闷地道,“我能感觉到你射进来。”——和上一次一样的感受,被填满、被占有、被需要的美妙感受,即使只是一瞬。
阿不思似是一愣,然后轻道:“那我之后检查。”
“你为什么来这里,阿不思?”盖勒特抬起眼,“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确认你一切都好,我……”阿不思顿住了,盖勒特紧盯着他的眼神在告诫他说实话,“我想要标记你,想要带你回家,想要——”
“我不会放弃我的计划,不会改变我的轨迹,也拒绝花时间养育小崽子,”盖勒特打断了他,“我不是那种听话、顺从的Omega,也不会是理想的伴侣,如果那是你的想象……”
“我没有那种期待,”阿不思辩解道,“我……我只想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当初一直不愿标记我,不就是担心我们成为彼此的负担吗?”他挑眉质问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
“我没有改变主意,那是我一直都想要的……我、我只是——”阿不思顿了顿,他扬起脸,冰蓝的眼眸直视着他,“我害怕你会改变、会后悔,但是我错了。”
“那真实的我你又能承受得住吗?我会继续穿梭在形形色色的人群间,混迹各种社交聚会,身边环绕着好看又好闻的Alpha们,你不怕我跟谁跑掉吗?”
“我总会找到你,把你带回家。说真的,亲爱的,你在低调这点上从来不太擅长。”阿不思轻轻笑了笑。
“如果我拒绝回家呢?”盖勒特继续挑衅道。
“那我会当时当地要了你,在你的‘好看又好闻的Alpha们’面前,然后你就必须忍受和我连在一起被抬出宴会厅的尴尬。”阿不思轻拱着他耳后的发丝,而后咬了咬他的耳垂。
那种好听的低沉语调让他起了鸡皮疙瘩,但他也不示弱。“那我可以坐在你腿上用我的劳斯莱斯把我们送回去。”
“不,我来开车,亲爱的。你只要坐在那儿流口水就行了。”
“我才不流口水呢。”
“你流,止都止不住的那种,是我帮你舔干净了。”阿不思挑起他的下颚,眯缝着眼睛打量他。
盖勒特对上了他的目光,换上了更严肃的表情。“你是在说你打算留下吗,阿不思·邓布利多?”他耳语道,藏在无动于衷的面具背后,试图掩饰仍在心头徘徊的忧虑。
阿不思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然后,他捧起了盖勒特的脸颊,手指摩挲着他高耸的颧骨,认真地望入他眼中。“是的。”阿不思应道,紧接着便倾身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