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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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费克特的客房显形,大衣被随手丢到一旁的椅背上,而邓布利多则被放倒在了床尾,此刻竟异常沉静。

“已经开始变回去了呢,”他的发丝被人勾起,发尾已经开始泛起了红调,“是不是怕苦没喝够量?”

费克特的音色,盖勒特的语调,让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盖勒特跪下身,一边脱去他的高跟鞋,检查脚踝,一边道:“不过不用担心,正如你的研究成果显示,新型汤剂是渐变性的,不会有什么不适。”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他忽略了对方的指尖在他脚踝后侧的轻蹭。

“一,你早就识破了我,”他抬起头,勾起半边嘴角,送上一个微笑,盖勒特的笑,“二,你既然识破了,晚宴就不会不来。”

“还是那么自信。”阿不思撇了撇嘴。

“或许吧,但这没有什么难的,”阿不思任由对方的手沿着他的腿轻抚向上,将一个暧昧的吻印上他的大腿内侧,“毕竟,我们那么像。”

阿不思慌忙中意识到他被挑起的情绪所指向的事,和他原本打算要做的事大相径庭,他猛地按住了撩起他裙摆的手。“等下……”

“放心,我不会损坏了你‘租’来的东西。”对方错解了他的意思——无心或有意。一个响指过后,属于布丽安娜的衣物便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了一旁的脚凳上。

对尴尬处境后知后觉的阿不思甚至没有胆量向下看去,而盖勒特的那声“这就很有趣了”对此毫无助益。

当他感到一只手环住了显然是自己阴茎的部位,他轻喘出声,模糊地意识到事情比他想象得更加复杂。

“你可以把这点加进你的研究报告。”身下人道。阿不思想堵上那张恶劣的嘴,但他马上就以一种意外的方式如愿了。

他的双脚被移到了男人的肩头,但马上在那人的脑袋埋入他双腿之间时一个激灵顺着丝滑的布料滑下。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阿不思除了卡在喉间的呜咽外再难有所表示。玷污他人躯体的背德感,和令人神魂颠倒的新奇快感让他全身都在战栗。

梅林啊,盖勒特在亲吻那里!他能听到吸吮带来的淫糜水声,感到对方凌乱的发丝搔挠着他敏感的大腿,他只有寻求支点般揪紧了手里的发丝,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夹腿。

“说你想我了,亲爱的。”埋头在他腿间的人在动作间含混道。这话带起的震动似是直达某个他不曾知晓的敏感点,阿不思折起脖颈,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呻吟——他也可能真的泛起了泪花。下一刻,不怀好意的舌尖直直顶上了他的阴蒂核,伴随着一个大力的吸吮,将过载的酸胀快感送向他周身。

他努力眨走了眼里的泪花,勾着脖子看向身下,他意识到自己渴求着对方的目光。这一次,盖勒特没有吻他,甚至不怎么看他。他知道,抬起头的人也不会是他心心念念的面容,但藏匿在躯壳之下的温度,给予他无限折磨的灵魂,还是盖勒特的。

他揉捻着手里的发丝,在喘息间听着自己的心声。“我……想你了。”言语有让无形化为有形的力量,譬如思念,譬如伤痛。

他的腿被猛地分得更开,两根手指的深入猝不及防,让他几乎是瞬间达到了临界点,高高弓起的身子却没能得到释放,一只手毫不留情地钳制住了他的阴茎。

“唔……我还是更喜欢你被我操射。”罪魁祸首恬不知耻地解释道,用几个剪刀状的扩张动作堵住了阿不思口边的抗议。

阿不思已经快要忘了作为接受方的刺激感,而因为复方汤剂新生的器官更是带给他陌生的脆弱感。他内心的慌张显然并没有挣得对方的怜悯,他被粗暴地转过身去,跪在被褥上,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却在期待着屠刀落下的那刻。是的,忘掉一切、听从内心的感受,如同酒后的空白,逃脱理智束缚的刹那,是一种令人上瘾的体验。他在微凉的空气微微晃动着腰胯,脚趾都因期待蜷起。

“盖勒特……”这个名字似是自己滑出了他的嘴。

下一刻,他被粗暴地侵入,这是从没有过的顺滑体验,几乎没有痛觉,从被进入的第一刻就送给他蚀骨的快感。这是只为了性事而生的器官,而就他们目前的处境来看,简直就是为了被盖勒特操进去而生的,阿不思这样迷蒙地想着。

“不要叫错了名字,”身后人的声线里带着沙哑的笑,“布丽小姐。”

他的油腔滑调让阿不思不禁想要反击,但此刻只能用无助的呜咽作为回应。这个名字扬起了更深刻的背德感,他只有尽力用手肘撑住身体,听着自己的心跳和喘息。他微微扭头,急迫地搜寻着那张陌生的脸庞上每一丝属于盖勒特的痕迹,突然间无比憎恶他们必须藏于他肤之下的事实。

而对方似乎也有同感。“转过去。”他被揪住了发,摁向床面,身后承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戳弄,随后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哈——”他在惊呼间扭动腰胯,迎上身后人的动作。

他能感到自己穴道内控制不住的收缩搏动,能感到心间吟诵着被满足而愉悦,他就快要到了。就身后越发急躁凌乱的顶弄来看,盖勒特也快到了。

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身下,近乎爱惜地摩挲过他所有的敏感点,与他身后的粗暴对比鲜明。双倍的刺激让他沉寂已久的神经难以应付,他听到自己的呻吟格外凄厉,或许还掺杂着一丝复方汤剂的影响。

炽热的精液伴随着身后人的一声低吼被射入最深处,那一刻,他听到盖勒特的呢喃着一个名字,他的名字。他在战栗中达到高潮,在盖勒特又一次挑逗地碾过前端后尖叫着释放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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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房中只有他们的喘息声,他们肩并肩地躺了一会儿——只是一小会儿。

“我得回去了,”阿不思道,“如果不想造成什么国际花边新闻的话。”

“真是事后无情啊,阿不思,”盖勒特调笑地翻了个身,手指再次卷起他已经变回原样的发,“原来你是确实留了长发,”他评价道,顿了顿后又笑道,“留下吧,陪我睡到天亮。”

这个提议的吸引力极大,但阿不思并没有找到听从的理由,只有坐起了身。“你究竟在作什么打算?”他忿忿地瞥过枕边人一丝未变的面容,最终还是不得见他的真容。

“真难想象弗利觉得请你来刺探情报是个好主意,”盖勒特转身将头枕在交叠的手臂上,戏谑道,“你还是继续当你的教授吧。”

阿不思挑眉。“我至少认出了你。”

“这倒是的,”盖勒特难得地没有回嘴,“我收个尾就会走,你大可以回去告知他们实情,他们会发现你是对的,下次好继续把你送来,”他打了个响指,“这个头衔多好,邓布利多——格林德沃侦查员。”

但阿不思却完全没有笑意。“我不想这样,”他喃喃道,“就像我说的,需要对彼此伪装的时候,就有什么不对了。”

身边人咕哝了一句话,好像在说:“不会太久了。”

“什么?”

盖勒特却扯开了话题。“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阿不思沉默地看着他,他便继续道:“如果到了最后一刻,如果我们必须对战,如我不敌,你能将我杀死吗?”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阿不思挪到床边背过身去,然后轻轻开口:“你会吗?”

尽管简略,但盖勒特似是依然领会了他的意思。“你会自由自在地活在我创造的世界。”

阿不思扭过头,露出一丝苦笑。“不是我要的世界,走到哪儿都会是监牢。”

他听到一声轻响,他的大衣——或是布丽安娜的大衣——被召到了盖勒特的手中。“我想,是你该走的时候了,”他熟稔地探进口袋,摸出装着复方汤剂的小瓶,“尽管我相当喜欢看你穿女装,但还是变回去吧,”阿不思接过药瓶,“在我再次爱上你之前。”

他崴眉咽下汤剂,夸张地表达着它的难喝,竭力地掩盖着自己的情绪。

他们见了面,跳了舞,做了爱,制造了更多纠缠不清的记忆,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