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车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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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盖勒特确实叫了他的名字,如果他确实出于某种痛苦中……这样的念头让阿不思不由加快了脚步。

找到那人的所在并不难,因为很快,又一声呻吟便穿过寂静的走廊传入阿不思耳中,这听起来比起痛苦,更像是……别的某种声音。

随着他逐渐接近声音的源头,心头的疑虑和酸涩也愈演愈烈。当他凑向那扇虚掩的门,向房间内望去,他都能感到躁动的魔力在自己的指尖劈啪作响。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俯身跪在床上的盖勒特手腕被拷在床头,一个陌生的男人正从身后侵入他的身体,那人的上身还披着制服——阿不思认得出,这意味着他是纽蒙迦德的狱卒。

这个男人的身形相当魁梧,盖勒特与他相比像是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他比上次更显瘦削了,也更苍白,令肌肤上纵横交错的血痕更加触目惊心。

阿不思的耳内充斥着盖勒特的低喘——显然并不是完全出于快感,阿不思感到喉头发涩,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魔杖,但他不知为何没有立即动作,只是杵在原地,怔怔地盯着眼前荒淫的画面,看那肥大涨红的阴茎消失在盖勒特体内又重新出现,耳边的心跳声好似鼓点。

伴着一声异常高昂的呻吟,盖勒特浑身颤抖地将浊液射在床面上,身后人的动作却毫无减弱的征兆。那人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坏笑,显然,他依然在不怀好意地刺激盖勒特的前列腺。盖勒特开始因过度刺激而挣扎,他发出呜咽,被拷住的手掌无助地撑开又握拳,但却被身后人死死钳制住腰胯而动弹不得。

又一声绝望的痛呼还未平息,一道昏迷咒便击中了那名狱卒,盖勒特软倒在床上。阿不思又一挥魔杖,将那人甩到地板上。

“一忘皆空。”

这一系列的动作在一瞬间完成,阿不思只觉得愤怒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放下魔杖后的手依然在微微颤抖。他瞥向床上试图平复呼吸的人被剥削殆尽的身体,他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呈艳红色,一时不能完全合拢,粘稠的液体从内部缓缓渗出,空气中都弥散着淫糜的气息。一团厌恶、气恼、嫉妒的混合物堵在胸口,但阿不思也无法否认这幅画面对他起的作用。

“为什么……”

为了防止各国魔法部违反原先的条款施加酷刑,这里的入口施有魔法。这名狱卒能被放入意味着……

“为什么?”依然被拷在床头的盖勒特将头换了个方向,侧看向阿不思,“天冷了,人们都渴望一具温热的身体而已,”阿不思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挤出一个嗤笑,“你打扰了一桩美事,阿不思。”

本来要为盖勒特解除束缚的魔杖停驻了,阿不思转而指向那人的眉心。“你怎么能?”

“怎么?你觉得自己比他更有权力?有需求了就过来‘光顾’一下?”盖勒特的身体还在轻微痉挛,声线却一如既往地沉稳。

阿不思一把抓过盖勒特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魔杖抵上他的咽喉。他冰冷地道:“你知道这不是事实。”

盖勒特呛出一声笑。“你又要说‘爱’么?”他拉长了语调,眼睛死死盯着阿不思,“你要是真的爱我,就该杀了我,那是最仁慈的选项。”

他与盖勒特对视了几秒,缠绕住他心脏的愤怒却逐渐松开了它的藤蔓。有趣的是,每次与盖勒特对峙,他都能对自己多几分领悟。他缓慢松开对方的头发,退坐回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可惜,你很有天分带出我的另一面,盖勒特。在你身边,我从来没能选择仁慈。”他似是捕捉到,盖勒特为他的这句话眼波一动。

阿不思脱下皮手套,让它们飘到空中,盖勒特挑眉观摩着他的动作。“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你纾解一下体内的紧张和伤痛,以及……”阿不思瞥了一眼地上不省人事的人,“清理出不属于你的东西。”

手套托起盖勒特的腰胯,逼迫他回到跪姿,充盈的手套好似真的有手指填满一般,被魔法润滑后在盖勒特的后穴处轻轻打转,阿不思为红肿的穴口送去镇痛和疗伤的魔法,却没有多逗留。

一根手指探入其内,紧接着是第二根,盖勒特抽了一口气,但未予置评。显然,他刚被开拓过的甬道足够松软,但阿不思还是先施了放松咒,又让过量的润滑剂冲刷过他的内壁,滴滴答答地顺着手套淌出体外,冰冷的触感激得盖勒特一阵轻颤。

很快,他推入了第三根手指,然后靠上椅背,交叠起双腿,观摩眼前人因为依然被束缚而不得不塌着腰迎合手套的动作,拽着锁链稳住身体。他细细磨蹭过肉壁的每一寸,送去温热的波澜,让紧箍着他的肌肉放松下来。他听着细小的呻吟从不适转为欢愉,耐心地等待对方适应手套的饱胀感,然后屈起一根手指,手套应和着他的动作转换角度,盖勒特的闷哼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渴求。

潮红重新涌上盖勒特的脸颊,手套的代劳让阿不思有种奇异的偷窥感,就像刚才在门口时的体验,只是这回,他有充足的时间细细品味。阿不思换了个坐姿,命令手套送入第四根手指。

“操……阿不思!”盖勒特呻吟出声,但阿不思很难不注意到他的咒骂里不全是埋怨。

“耐心,”阿不思又在椅面上挪动了一下,观摩着在放松咒作用下的小穴吸吮着被魔法充盈的皮手套,每一丝皱褶都被撑开,“我们不能放过任何地方,不是吗?”

他再次勾起手指,手套听话地翻了面,手心向上,不再大幅度地进进出出,而是有针对性地画起小圈。用手套的坏处在于不是很方便寻找到敏感点,阿不思仔细观察着盖勒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直到他从喉咙深处叹出了一声急喘,胯部猛地向前耸动,像是想逃离手套的刺激,但未能成功。

“是了。”阿不思喃喃道,起身坐到床边,撩起盖勒特撒在脸侧的发丝,好看清他的面容。

“哈……阿不思……”他的胯部耸动了一下、两下后,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叫嚣着要冲上高峰,但却没能射精。这会儿,他应该意识到了阿不思的咒语限制了他的高潮。他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锁链在挣动下锵锵作响。因为魔法而不得圆满的高潮冲刷过他的身体后,他疲惫地抬起脸对上阿不思的双眼,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他的额角,湿润的眼神里带着或真或假的恳切,让阿不思无动于衷的面具滑落了一瞬。

阿不思意识到,自己至此还完全没有触碰过这个人的身体。当他的手指终于拂过盖勒特的脸颊,他毫不犹豫地蹭向阿不思的手。阿不思将手指探入他微分的唇间缓缓搅动,温热的舌头立即迎上了他的手指,急切地卷住轻轻吸吮。

阿不思抽出手指,贴上被手套撑到极致的穴口,盖勒特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太多了?”阿不思问道。

他听到的回复清晰无误:“继、继续。”

他没有耽搁片刻,将自己的手指挤入炙热的甬道内,以熟悉的角度微微蜷曲,在收获盖勒特更多的呻吟后,一根接一根地将手套替换为自己的手指。浸润了晶亮液体的手套被抛弃在一边的地上。

当阿不思整只手没入其内,重重顶弄上敏感点的时候,盖勒特再难抑制自己的呻吟,忘情地扭动着胯部配合阿不思的动作调整角度,阿不思终于无法否认自己在受占有欲的驱使,而此刻却无比满足,他感受着丝绸般的内壁包裹着他的手不断收缩,感受着盖勒特的身体因他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而震颤。

这副饱经折磨的身体又一次紧绷,所有迹象都宣示着高潮的临近。阿不思抓准时机解开了高潮限制咒的束缚,又一挥手让盖勒特的手臂从手铐中解放出来,他脸朝下坠落到枕头上,发出闷闷的呜咽。

*

阿不思不记得上次给别人洗澡是什么时候的事,可能是……阿利安娜还活着的时候。他避开盖勒特的视线,细心地从胸口擦拭到腰腹,一丝不苟地清洗他的阴茎、阴囊和后穴,又回到手臂,小心地用魔法治疗他手腕上被镣铐摩擦出的伤痕。

盖勒特什么也没说,闭着眼,仰着脑袋靠在浴缸沿上任他摆布。

他默默地看着这张脸,又转而扫试过周身,伤痕淡去后,只余压制魔力的印迹依然缠绕着他的身躯。他从未想到,此刻的一切会成为他的现实,他完全没打算战胜老魔杖。当他离开霍格沃茨,他已经将自己的所有物一一送人。最好的结果是同归于尽,他想。

“投降,或者和我一起死在这里。”他曾在冲天火海里喊道。

直到老魔杖被按入他手中,直到盖勒特跪在他身前,他都无法相信这个骄傲的男人会选择前者。

“还是这句话,别自作多情,”他说,“没你这个世界就真的完了,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他如何能不自作多情呢?就算是想象出来的,他也必须相信。这个人是他仅有的爱。

水有些凉了,盖勒特不自在地动了动。

“无论你如何尝试要我恨你,都不太成功,”阿不思喃喃道,“我不能放了你,也不能放下你。必须献给世界的是我的半片灵魂,还有半片留在这里,所以……”盖勒特睁眼看向他,“此后纽蒙迦德不会再有守卫,家养小精灵会照顾你的饮食,汇报你的情况,传达你的音讯。”

他听到盖勒特用鼻音发出一声不明情绪的轻哼,然后突然凑近,湿漉漉的手臂环住阿不思的脖颈,封住了他的唇,水花溅得阿不思湿了一身。阿不思索性褪去了湿衣服,一起爬进了浴缸。

他刚一坐进水里,盖勒特便凑上前,二话不说将他含入口中,似是快渴死的人一般一吞到底。“梅林啊,盖勒特。”阿不思惊呼出声,将手指埋进对方的发间。

盖勒特的脸埋没在水下,每次回撤时才有一小会儿得以换气,阿不思看着他逐渐涨红的脸担忧地几次试图起身,却被死死掐住了腰胯。盖勒特呛了水也毫不在意,继续辛勤地重复着吮吸收缩的动作。阿不思过了好一会儿才达到高潮,而盖勒特已经因为缺氧精疲力竭地伏在了他肩头。

阿不思一下接一下地捋过盖勒特的发丝。无论他是不是不可替代,他无可奈何地想,在遇见彼此之后,他人都只是替代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