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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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

“你舒服吗?”盖勒特凑在阿不思的脸侧低声问道,他的汗液与对方的黏连在一起。金发男孩满脸写着欢愉,正以缓慢的速率操入红发男孩湿润的内里。

身下,阿不思的双眼扑闪着闭紧。眉毛纠结在一处,像是正处于绝对的专注中。

“嗯。”阿不思的回应近乎气音。

盖勒特进入了更深处,快感让他咬住了下唇,他向阿不思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可惜对方并不能看到,他漂亮的眼睛阖上了。“好……很好。因为我这边感觉相当好。”

当时夜已深,整个镇子都陷入了沉眠,外面除了蟋蟀百无聊赖的唧唧声外一片寂静。

而后阿不思的衣物便率先挂不住了。

巴希达其实并不像旁人以为的那么老,她也就刚过五十,但她还是疯疯癫癫的,所以即使没有静音咒语,她也什么都不会注意到,除非他们开始疯狂凌虐床头板——就是这样她也可能只会当作他们在练习决斗而充耳不闻。

盖勒特的确希望他可以将人操上床头板,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将动作保持在一个缓慢的节奏——相当地缓慢,每次他的胯撞上阿不思的臀部,都会发出的一声,而阿不思则会呛出一声轻呼,向来是更爱叫的那个,相当符合他的角色形象。

盖勒特在床上不那么吵,但他也绝不是一声不吭。他调整到一个更低的角度,伴着低沉的呻吟更深地操入阿不思体内。哦,这里这位巫师感觉自己正身处天堂,璀璨夺目的天堂,路西法般的他愿意涉足的唯一天堂。

一次挺身脱离了控制,比前一下更快了一点点,这回阿不思是当真叫出了声——喘息、呻吟、哽咽三者合一。盖勒特猛地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保持静止。阿不思的蓝眼睛猛地睁大了,试图对上盖勒特的那双异色的双眼,但盖勒特正斜眼望向一旁,焦灼地等候着。

巴希达没有发声,这意味着她可能什么都没听到。

盖勒特舒出了屏住的呼吸,注意力回到了阿不思身上,身下人正用那种无比抱歉的、湿漉漉的、小鹿般的眼神望向他。这双眼睛总有某种让坏男孩酥到骨头里的力量。

“嘘……”盖勒特将一根手指架到唇间,挤了挤眼睛。他坐起身,改为跪姿,然后双臂抬起阿不思的下半身,将他几乎对折起来。肤色更深的男孩脸上的表情堪称无价之宝。

“第一个出声的人输。”盖勒特半带严肃地调笑道。只是稍一移动,盖勒特的阴茎便又对准了阿不思的入口。

阿不思给了盖勒特一个不屑的表情,但四舍五入算是接受了这项挑战。这样一颗明星自然热爱挑战,盖勒特对此心知肚明,阿不思是他的星星,他当然知道。

挑战开启,盖勒特用与之前同样缓慢的速率将自己推入阿不思的身体,用无动于衷的眼神观察着自己的阴茎轻而易举便消失在他男友的体内,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随后,他转而观察阿不思的反应,眼见的情景没有令他失望,身下的男孩微张着嘴,肩膀不断变换着角度,就像是他在努力克制着不尖叫出声。

然后,好戏正式开场。盖勒特第一次的认真操弄埋得极深,撤身后又更粗暴地推入,力道比他今夜使出的都要大。他俩当即一同发出喘息,阿不思揪紧了床单。

盖勒特坏笑着挑起一边的眉毛,然后他舔了舔唇,开启了一个稳健的速率,专注而相对耐心地进出着阿不思的身体。阿不思眉头紧皱、嘴唇微撅的表情像是在说,他知道盖勒特有什么打算。他简直太有趣了,盖勒特禁不住无声发笑。

然后他们在一片静默中做爱,只是微微移动着床铺。感觉很好,好地不可思议,但盖勒特必须承认这有一点无聊。这场游戏原来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精彩,如果不是因为深埋在阿不思体内的感受之美妙,他恐怕早就无聊到睡着了。

不过,阿不思是个主动的类型,看起来他比盖勒特更想要改变现状——这是有动力了吗?为了确保他是赢家?

,这可不是盖勒特想象出来的。一段时间里,阿不思迎上盖勒特腰胯的每一次顶弄,惊人地对他前列腺的刺激表示无动于衷,然后他突然坐起身,掐着盖勒特的脖子——让他们翻了个面。

他究竟哪里来的力气就是盖勒特不得而知的了。

Mein Gott... jetzt bin ich dran, huh? (老天……这回是轮到我了吗?)盖勒特没有说出口,只是做了个口型。单纯为他的星星正在做的事又惊又喜。阿不思就像当他是只臭虫一样忽略了他,将他男友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后穴,然后沉下身。

他还来不及理解状况,阿不思就已经开始实施起了他把握控制权的计划。他卖力地骑着盖勒特,惊人地没有让床吱呀作响,却能让两个男孩同时气虚。他扭动腰胯的动作出神入化,让盖勒特想要给他冠上各种肮脏的名号——如果没有这条不出声的游戏规则的话。

看看你,像个骚货一样骑着我。 你想要这个想多久了?很久了吧,从你想被我操的饥渴程度我就看得出来。 动快些,你个浪货。都是你的。 放弃控制权对像我这样的男孩可不容易,这就该告诉你我有多想射进你漂亮的屁眼里,今夜和之后的每一夜。 Lass mich dich einfach so ficken. So wie das. Du bist so eine verdammt sexy Hure, ich will nichts mehr, als diese Vision von dir nackt und verschwitzt auf mir zu sehen, bedeckt mit deinem Sperma und Schweiß und Sabber für immer. Reite meinen Schwanz einfach so, ja!(就让我操你吧。就是这样。你真是个淫荡的婊子,除了看你覆盖着自己的精液、汗液、唾液,赤身裸体、大汗淋漓地骑在我身上画面外,我别无所求。就这样骑我吧,没错!)

所有这些话都是盖勒特想要喊出来的,他想要一边贴在阿不思的耳侧喊出这些话,一边抓着阿不思胯部柔软的肌肤,指甲嵌入那处的肌肉,在他的腹部和挺翘的臀部都留下红印。他可能要到了,他一定快到了,只需继续这样看着阿不思调整身体的角度,微微后仰,手臂支撑在床面上,将腰胯的运动发挥到极致,只为让盖勒特的阴茎更好地操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动作之烈几乎让他的胯部发颤,阿不思随后俯下上身,让他与爱人胸贴着胸。他将盖勒特的头发抓入手中,让奥地利男孩吃了一惊,他不知道对此作何感想——这里专指盖勒特。阿不思从没有做过这种事,盖勒特也从没有让任何人对自己做过这种事。这是他对别人、对阿不思做的事。

然而,阿不思抓着他的头发,让自己更深、更大力地坐上盖勒特的阴茎,力道之大让盖勒特的背都在床上撞得火辣辣地疼。这种疼痛……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

但在混战之间,盖勒特没有叫停。

他想要让两人翻个面,想要像个战士一样将阿不思摁在床头板上修理,完全把游戏的事抛诸脑后,只为提醒阿不思他的位置何在,但好奇心占了上风,他允许了这种行为,可能是作为阿不思骑他骑得那么爽的奖赏。

他之后会为他的仁慈后悔。

阿不思回到了开始时的体位,他坐直了身子,但只松开了抓着盖勒特发丝的一只手,另一只揪得更紧了。随后,他开始快速地上下弹动身体,他一边将盖勒特坚持不了多久的可怜阴茎纳入自己的后穴,一边抓着他男友的头发作为支点,真真正正地把握了主动权。

盖勒特的大脑像是在被地狱之火焚烧,他抵着床头板浑身发颤。操,他不能允许这样。他不能接受。哦梅林,他必须停下。该死,他太喜欢这个了。他想要阿不思继续下去,继续这样操他。见鬼,他爱死这样了!用力!再用力!拉扯我的头皮,粗暴地对待我,使用我获取快感!用力,宝贝,你做得很好。我的星星,我为你骄傲!太骄傲了。就这样操我!操……操、操、操——

哈嗯!”盖勒特发出一声预示高潮的呻吟,射入阿不思体内,液体在他每次抬起臀部再猛地落下时溢出穴口。

盖勒特不敢相信刚发生了什么。

阿不思兴致不减,依然带着愉悦的表情骑在盖勒特身上,不紧不慢地用他爱人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抵着自己的前列腺。

盖勒特并没感到同等的愉悦。他觉得这算作弊,羞辱人可不符合他们的性爱守则,他怒视着阿不思,后者看起来无动于衷,只专注于从已经疲软的盖勒特身上汲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赢得漂亮,”盖勒特沉声道,假惺惺的称赞里带着不满。阿不思继续闭着眼耸了耸肩:“我让我们两人都更愉悦了。”

“我确信这是你的初衷。从我鸡巴上下来,坐到我肚子上。”盖勒特一动不动地轻声下令道。阿不思一开始有些犹疑,但还是从命了,抬起身体从他的阴茎改坐到他的腹部,骑跨在他的身体两侧。

这才像话<、em>,盖勒特心想。他输了游戏,但他现在收回控制权了。他要让阿不思像这样高潮。“自己撸。”

阿不思看起来一脸困惑,带着恼意,但他还是照做了。他开始缓慢地触碰自己,用他灵巧的手指轻轻地抚弄。他漂亮的阴茎距离盖勒特的下巴只有咫尺之距。如果不是因为疲倦,他只靠这幅画面就可以再硬起来了。

“谁给你的这样操我的权力,嗯?”盖勒特低语道,面无表情地观摩阿不思加快了套弄的速率,“我几乎要求你更用力,动地更快了。你怎么可以让我沦落到这个地步,Liebling(亲爱的)?”

所幸静默守则已经被撤销了,阿不思现在开始正式发出呻吟了,他将自己的阴茎贴在盖勒特的胸口轻轻磨蹭,为纯粹的欢欣快感喘息不止。

盖勒特继续挑逗着他:“嗯……我不确定如何描述我的感受,一方面,没有人能让盖勒特·格林德沃沦落为婊子,另一方面,我还从没为受制于人感到那么兴奋过。”

这是个肯定的“从没”。

“我喜欢,”阿不思呻吟道,“让我再来一次。”

“给我允许你的理由,”盖勒特说,“射出来。”

阿不思看起来有些吃惊,就好像他还期待着盖勒特继续玩他们的角色对调游戏。他完全停下了动作。

射。”盖勒特再次下令,这回更加坚决,令阿不思立即投入工作,快速地揉搓着自己直到释放。

盖勒特探出舌尖,捕捉住阿不思射出的少许精液,然后舔去溅到他双唇和下颚上的浊液。“好孩子。”

“抖机灵。”阿不思翻了个白眼冷淡道。他从他男友身上翻下来,轻轻躺到他的身侧。屋内热辣性事的痕迹被全部抹去,包括气味。盖勒特翻身面向阿不思,后者正专注于重新穿上他的白内裤,而盖勒特什么都不会穿回身上,像一个正常人会做的那样。

一时间,他只是沉默地观摩着阿不思,看着透着不安的可爱神情逐渐回归,或许还夹杂着为在大好人巴希达·巴沙特的小屋里做出这样秽乱之事感到的惭愧,这向来令盖勒特着迷。“来这儿,过来。”

阿不思侧身凑近,任由盖勒特捧起他的下颚,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你一直在令我惊喜,自从几周前我第一次见你时起。”

“我再也不干这种事了。”阿不思冷淡地表示,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入睡。他指的是这种权力游戏。

“好。”盖勒特让阿不思贴着自己胸口入睡。太他妈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