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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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阿不思呢喃着,咬了咬下唇,“只准用手,我想看。”他补充道,解释得更清楚些,他知道盖勒特会毫不介意地瞬间解除衣物的束缚,但这就违背了目的了。他们现在的情形——共处于一个舒适的环境中,背靠床头板,格林德沃跨坐在他的上方——制造了一副相当诱人的画面。

盖勒特的手慢慢解开背心,一颗接一颗地解开纽扣,极其缓慢地将它们一个个挑出洞眼,这令邓布利多半程便开始后悔。但也有甜头,其中之一便是当衣物被解至一半时,领口张开,与格林德沃细瘦的腰线对比愈发鲜明。阿不思贪婪地注视着,直到最后一丝束缚被解除,背心被慵懒地褪下,随着他手腕优雅而暧昧的一掸被丢到地上。邓布利多眸子里的阴翳逐渐加深。衬衫是下一步,它被匆匆解开,直到松散地挂在盖勒特的胸前,好似一个衬托苍白肌肤的精美画框。他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近乎闪亮,死亡圣器纹身的阴影从蓝色布料下映出,那处正在微微涌动,墨色的火舌被魔法化为动态,包围着纹身如真实火焰般在他的肌肤上闪烁。

阿不思想要用舌头扫过那儿,品尝他的炽热,在那灰烬之上感受灼伤。

格林德沃得意的笑意味着他一定是注意到了阿不思火热的视线,他目光炽烈。

“许个愿,mein Schatz。”他提醒道,双手搭在邓布利多的大腿上,上移至他的腿间好似挑逗。阿不思看着那双手,舔了舔唇。

“打开。”他下令道,清楚地知道格林德沃会懂得他的意思。灵巧的手指移至皮带,快速解开了它,然后开始处理裤裆处的禁锢。邓布利多不满地盯着那儿的排排纽扣,但格林德沃的动作迅速,几下便解开了裤子,显然它的主人对内裤没什么兴趣。

阿不思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衣衫半解,这点裸露的肌肤仿佛偷得一瞥,这种情形下看到盖勒特完全勃起的样子实在有些不雅。邓布利多渴望着亲密接触那处淫荡的肉体,也急需看到他的丈夫放弃一切廉耻的样子……并不是说他本身怀揣着多少廉耻心——至少是在与阿不思面对面的情况下。

认真地考虑了一番他的选项,邓布利多终于作出了决定,目光扫向盖勒特的脸,将对方脸上毫不收敛的欲望尽收眼底。

“衬衫脱了。”阿不思下令,格林德沃遵命,看上去依然听从他的上一条指示,脱得相当缓慢,衣物落于他们腿间。纹身显露出来,整个设计确实是大师之作,稍有变形但一样迷人,垂直的线条微微闪烁着,昭示着老魔杖就在这间房间的某处,而邓布利多的双眼一如往常地追随着它的形状,为它特别的形态着迷。

“你可以碰的,亲爱的。”盖勒特喃喃道,微微屈起身体,将自己送到他面前。阿不思咧嘴一笑。

“你自己碰,”他应道,将头微微撇向一侧,打量着他,“我想看。”

“只是看?”格林德沃打趣道,一只手抚过他的腹股沟,手指微微握住他的下体,“这对生日礼物来说,未免有些乏味了,你不觉得吗?”

但他还是缓缓开启了挑逗性的自慰。阿不思热切地观摩着,他的目光离不开这番景象,自己的欲望紧紧地抵上了裤裆。盖勒特显然是知道的,他弓起身子纯粹为了卖弄,大方地展示着苍白的前胸和分明的肌肉线条。他手上的速度加快了,指尖将淫液在柱身上涂抹均匀,邓布利多不满地勾起眉毛。

“慢。”他命令道,让这着实诱人的一幕映入眼底,他舔了舔唇。他想要抚摸、拿捏、推倒、挤入……

格林德沃显然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也许是为了继续的挑逗,他让空着的手在胸前游移,手指精心抚过肌肤,在阿不思最喜欢的几处流连。这场放肆的表演对邓布利多起了作用,让他心率加快,微感酥麻。

“我说了……”盖勒特呢喃道,他宠溺地微笑着,“乏味。”这样说着,他加快了速度——只是一点儿,足以让他在自己的抚触下微微发抖。胸前的手追随着纹身的线条,指尖触及之处魔法火焰流光溢彩。

他脸上透露的是绝对的傲慢,像是一个犯错被抓获却丝毫不打算隐藏的青少年。邓布利多稍有不满,随后闷哼着抓过盖勒特的大腿,为手下阻隔他抚触的皮裤稍有不满,随着一声呢喃和重重的一眨眼,便让格林德沃的裤子消失了,但愿它不会出现在某个不恰当的地方——现在的处境让他有些难以集中精力,毕竟跃跃欲试的盖勒特正坐在他腿间诱人地磨蹭。衣物的凭空消失看起来对面前的巫师没有丝毫影响,他甚至仰身展示更多,以肉体为舞台上演着极尽魅惑的表演。他手上的动作再次加快,频率不稳,流露出他的情动。

邓布利多自然不会放任他这么做。

阿不思以快到令格林德沃诧异的速度一把抓过了他,让他俩翻了个身,将他的丈夫压在床垫上。盖勒特低哼了一声,双唇微开,双目紧闭。他脸上的兴奋神色令人迷醉,邓布利多凑上前,重重吻上对方的唇,他的舌头探了进去,让格林德沃呻吟出声。那声叹息在他们之间回荡,令阿不思的血液仿佛燃烧。当他撤身,盖勒特沉醉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挺动腰胯,巫师用一声颤抖的喟叹回应着他的动作,他周身紧绷,似是寻求更多的刺激。邓布利多咧嘴一笑,一挥手让自己的衣物也消失了。

这引起了格林德沃的兴致,他的双手捋过阿不思的肩膀,抚过那处的肌肉,然后沿着脊柱滑向后背下方,终于慵懒地落到了他的臀部,然后伴着一抹恶魔般的坏笑,盖勒特一把抓住那处丰盈的软肉,让他俩的下体相碰。阿不思并未落后,他的手指轻轻扫过苍白的大腿,又用指甲划过同一条路径,令格林德沃嘶了一声,将头向后折去。

“乏味。”他叹道,打定了主意继续撩拨他。邓布利多微微一笑,改变了计划,他捉住了盖勒特精巧的手腕,将它们拉起,按向床头板,然后勾起一抹暗黑的笑。

速速绑缚。

这让一声讶异的轻叹溜出格林德沃微分的唇,几秒后,他向上望去——手腕此刻已被纤细的红绳束缚,困于床头动弹不得。他的目光重又回到阿不思身上,眼里的火焰显而易见。

“还乏味吗?”他假作天真地问道,埋头在盖勒特的锁骨处舔出细长的一道,又在骨头与受捆束的肌肉交接处重重噬咬。格林德沃只是发出一声嘶声,并未置评,手臂心不在焉、半真半假地在束缚下挣动着。邓布利多冲他玩味地啧了一声。

“是你让我许愿的,对吗?”他道,盖勒特静止了,看向他的眸子里浸润着欲望。阿不思清楚知道,若他的丈夫想的话随时可以挣脱束缚,一个简单的禁锢咒并不能困住格林德沃自身的魔力。若他不想被控制,他就不可能受制于人——这点他过去就证明过——所以,作为唯一活着见证他这般姿态的巫师,自然是格外令人振奋。

欣赏着眼前陈列的被纹身覆盖的苍白肌肤,尽可由着他做他想做的事,任他享用、抚触,邓布利多斟酌着他的选项。此刻的静止令盖勒特挣动得更剧烈了,他的胯部开始不断挺动着,却是杯水车薪。阿不思宠溺地笑了。

“那现在,”他缓缓开口,每个词都被过度强调,“我的愿望是就这样要了你,把你绑着操。”像是为了演示他的话,他的手指游戏着格林德沃被绑缚的手腕。

“阿尔……”一声呢喃,轻到几不可闻。

“若你比我早,我不会停下……若你还没到,那……你就给我保持这样。”

这些话的作用一如预期,盖勒特在咬住下唇前泄出的低吼证明了这点。

“你怎么看,亲爱的?”邓布利多明知故问。他没有失望。

“请你,”格林德沃开口,对于某个看上去早已意乱神迷的人来说语调惊人地沉稳,“务必继续。”那抹半明半暗的笑再次攀上他的嘴角——这个多年前就令阿不思沦陷的笑。

傲慢一如往常。

邓布利多让亲吻遍布盖勒特的脖颈,在他敏感的肌肤处细细噬咬,如此脆弱的部位,就这么随着格林德沃邀请般偏向一边的头大方地展露给他,那他自然需要好好关照。于是,阿不思开始埋头种下一个形状刚刚好的吻痕,像是一只标记领地的野兽。吻痕肯定会在第二天显露出来,瘀血在苍白的肌肤上必然清晰可见,即使他的丈夫会用装饰魔法遮掩,但他们俩都知道那儿有什么。

毕竟阿不思从没声称自己的爱不带占有欲。

他满意地撤回身,用一根手指划过标记处,让盖勒特在抚触下弓起身子,一抹玩味的轻笑一闪而过。

“不要告诉我,”他舔唇耳语道,“你吃醋了……”

“吃什么醋?”邓布利多咧嘴笑着问道,“十五岁小孩子的醋?”

“你看起来确实想要……向人昭示我目前有主……”

“目前?”阿不思挑眉回嘴道,“你可是从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主了。”

对方一定会马上还嘴,会有什么尖刻恼人的话从他嘴里蹦出来,而阿不思打算身体力行地制止他。他倾身向前,凑向更下方,将唇覆上了圣器纹身,那儿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炙热,火焰带着盖勒特的体温,但肯定算不上炽烈,邓布利多虔诚地用舌尖扫过那处,在老魔杖处流连,它在他的唇下微微发亮,尝起来有丝甜辣,带着纯粹的魔法,阿不思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哼哼,舔过格林德沃蒙上细汗的肌肤。

下一步是肋骨,挑逗的手指掠过它们的轮廓,而后是他胯骨上方的敏感点,每次邓布利多将牙印上那处柔软,都会令盖勒特呻吟着扭动身躯。他正在这么做,听着他的动作将一声近乎放荡的呜咽逼出他丈夫的唇,随后他又将注意力转向别处。

格林德沃硬挺的性器正向小腹翘起,仿佛在苦苦哀求着触碰。从银白的毛发到充血粉嫩的前端,那处看起来格外可口,阿不思不假思索地舔过整个柱身,收获了盖勒特相当响亮而欢愉的赞美。他周身发颤,在邓布利多腰侧张开的双腿微微抽搐,头向后仰起压入床垫中,胯部不受控地挺起寻求更多的刺激。

阿不思咧嘴一笑,向上爬了几步,重新与盖勒特面对面。他们陷入一个纠缠的深吻中,他让舌尖配合他手指的动作,手则绕过格林德沃勃起的性器,游移至他的入口处。伴着一声呢喃,一个轻快的魔咒让他的两根手指探入其内,魔法润滑让他的入侵方便了许多。盖勒特猛地睁开眼,双唇微开似是发出无声的喟叹,阿不思不由分说地沉身覆上那双唇,渴求着更多。他显然不是唯一一个这么想的人,下一秒,又一个魔咒让他手指周围的肌肉即刻放松了下来,施咒者是他显然迫不及待的丈夫,他得以插入得更深,直到如盖勒特所愿地狠狠顶弄上那甜蜜地带,这么做一般都会让格林德沃的魔力情不自禁地炸出火花。

邓布利多带着难以抑制的愉悦看着盖勒特在他身下扭动着,掠过周身的电花诉说着他毫不掩饰的沉醉,每当格林德沃纯粹的魔法突破肉身化作失控的烟花,阿不思都不由为那野性而勾人的美惊叹,因为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强大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巫师之最,丢弃他宝贵的自制力——因为阿不思。

邓布利多带着笑观摩着他苍白的身躯高高弓起,双目紧闭,双唇微分,叹出一声颤抖的呻吟。阿不思又将手指推入,这次是三根,为他极为顺畅的侵入发出欢快地闷哼。为了让盖勒特更加失控,他撑开被紧致的甬道包裹的手指,倾听他的动作带来的一声惊呼。格林德沃的胯部抬得更高,头也更深地陷入枕头里,邓布利多感到火热的欲望淌过他的脊梁。他撤回手,忽略了他丈夫失望的哀鸣,又用魔法为自己润滑。

他一手撑在身侧,另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在进入前停留片刻。

“盖勒特。”他道,声音惊人地沉稳。他知道格林德沃喜欢他强势的一面,知道他对此的喜爱程度不亚于阿不思自己的受支配欲。他们根据每天的心情随意转变角色的能力,差不多和史上最强大的两个巫师联手的可能性一般稀有。他们的契合程度一直以来都令他惊叹,虽然有时候,眼前过分魅惑的画面会让他一时失语。

就像现在,当格林德沃视线朦胧地瞥向他,异瞳无比深邃,瞳孔因欲望而放大。

“阿不思……”他低声应道,邓布利多勾起一抹笑,终于挺身向前,一举滑入那具身躯。盖勒特发出低吼,反射性地扯紧了绳索,双腿在阿不思腰间抽搐。

“戈德里克啊……你美极了,亲爱的。”邓布利多呢喃道,倾身开启一个亲吻,盖勒特饥渴地回应着,如一个即将饿死的人一般席卷过他的口腔,手臂依然在束缚下挣动着。阿不思凌驾于他身上,腰胯缓慢地浅浅挺动,精准研磨着甜蜜点,惹起盖勒特满足的呻吟。

热情的回应值得以更快的速率作奖赏,邓布利多加快了频率,细心地追随着每丝踪迹——这儿的一个浅笑,那儿的一个咬唇,还有他专心探寻角度时盖勒特脸上难耐的表情。一切都如此令人心醉,阿不思想要更多。他挑起胯部,一直保持的频率凌乱了一些,只是一点点,足够将理智推得更远。盖勒特对此显然没有异议,他猛地深吸气说明了这点。邓布利多微微一笑,张口叹出一声低吟,随后用更大的力度挺向前方,力量大到让他俩一起微微离开床面。

“梅林,阿不思!”格林德沃想笑却因缺氧而零碎,手指紧紧缠上床头的铁栏杆。他的眼里满是欢愉,粉色的舌头舔过双唇,邓布利多俯身用牙捕捉住它,温柔地啃咬,然后又轻轻吮吸作为抚慰。一只手抚过盖勒特的身侧,魔力在指尖迸发,让他的丈夫因抚触而向上屈起了身子。当那炽烈的手指消失在他们身体之间,格林德沃绷紧了全身,潮水般的快感让他颤抖不已,胸前染上一片浊液。

阿不思停驻了一瞬,看向身下人手臂抽搐、微张着嘴的模样,将眼前绝美的画面印入脑中,随后开始后撤。无论他们情动之下保证(或者威胁)过什么,他们很少会真的实施。盖勒特看起来也已筋疲力竭了,他闭着眼,胸口上下起伏着,阿不思想给他一点恢复的时间。但当他开始抽离对方的身体,他的丈夫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哼哼,依然缠在邓布利多腰际的双腿收紧了。一秒、两秒过后,一双异瞳向上瞟向了他,眼里的热度丝毫未减。

“继续,Liebling,”格林德沃耳语道,挺身求吻,却被手腕上的束缚猛地拉停。阿不思让绳索消失了,盖勒特的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拽了下来,他们的嘴唇重重地撞在一起。“你答应了我的。”盖勒特在他们终于分开时喃喃道,一抹恶魔般的坏笑再次装点上他的唇角。

阿不思自是言出必行。

于是,他恢复原先的速率,小心地寻找角度避开盖勒特过于敏感的部位。即使他这般小心了,或者正因为他的关切,格林德沃紧紧地搂住了他,他的唇抵在阿不思耳侧,发出轻声地啜泣,那是一种类似动物哀鸣的声音。意识边缘,邓布利多清楚知道这只是作秀,但这个认知并没有改变这些声音对他产生的影响。他很快开始发出低吟,失控地向盖勒特诱人的炙热深处冲刺,伴着一声有些过分响亮的低吼释放在他体内。

他瘫软在格林德沃身上,将脸深埋进带着香甜气息的颈窝,探出舌尖舔去汗液。格林德沃闷哼着作为回应,双臂短暂地搂住阿不思的背部,随后落回床面,手指落在邓布利多膝旁,漫不经心地轻挠着,这让他微微瘙痒,他喘息了一会儿,随后支起身来。

他俩都满身是汗、凌乱不堪了,他快速施了个清理咒,然后翻身躺到盖勒特身旁。稍加考虑后,他又向被单加了个清理一新,随后一手搂过他丈夫的肩头,将他锁进怀里。指尖在纹身处抚弄,追随着其下的肌肉线条,这让格林德沃轻笑出声,他召来了一条毯子盖在他们身上,毕竟他们现在都躺在被单上,没可能把他俩整到被单之下。阿不思听着对方玩味的笑,发出质疑的哼哼。

“我的天哪……我以为我们在庆祝的是你的生日?”盖勒特开口,语调里满是轻快。

“我有抱怨吗,亲爱的?”

“看在梅林的份上,才没有,”他又是一声窃笑,这回倒更显真诚,“我们不能天天都庆祝你的生日吗?”

“如果你给我烤只蛋糕的话。”这回是阿不思发笑了,一声轻轻的、疲倦的笑溢出他的唇边,融化在格林德沃的胸口。

“什么蛋糕?”

“嗯……柠檬味的。”

“我想,邓布利多教授,我们这就达成共识了。”

这称呼让阿不思想起了什么,他从枕头上抬起头,眯起眼瞧向对方。

“不错的协议,”他肯定道,“但我更希望你今早能在我身边。告诉我,”他拉了个哈欠,垂头枕上格林德沃的肩膀,一只手臂即刻绕到了他的身后,将他拢近了些,“你为什么去了霍格莫德?你最讨厌这种学校郊游了。”

“我只想给你带点糖果,亲爱的。”盖勒特气冲冲地答道,阿不思花了几秒思考着一个光着身子、遍布情色痕迹、累瘫在床的人为什么还能发出如他丈夫般傲慢的语调。他摇了摇头。

“皮妮私藏了一大堆……”阿不思喃喃道,闭上了双眼,“我想可能是她自己制造的……或者从各种店里偷的……”

“这就能解释了很多事了。”盖勒特轻声嘟哝道。阿不思皱眉。

“什么?”

“我去了六家店才有你喜欢的,又找了三家才买到那种会爆炸的,如果我早知道家养小精灵在为你偷那些糖——”

此刻,邓布利多觉得是时候凑上前,用一个吻让他闭嘴了——一个漫长而宠溺的吻,只能以更多的喘息和交缠收场的那种。如果几分钟后,格林德沃重新提枪上阵,那……毕竟他们是在庆祝生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