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姆斯特朗的最佳学生(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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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诱人(下)
~阿不思~
阿不思满心信赖地安静等待着。在情感、私密话题上他们之间毫无嫌隙——无论是心理、生理,还是精神上。至少他是毫无保留的,而盖勒特也在过去几个月里对他愈发敞开心扉,这让阿不思只是欣然沉溺于此刻的结合感中。
况且,他不得不承认,他也好奇于盖勒特打算要做的事。他克制住了想要探入对方的大脑、从思维浅层获取答案的冲动,有时候,他对亲密的强烈渴求会让他忘了这对盖勒特来说依然是个痛点。幸好至今为止他都能控制住自己。
他现在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压上他腺体处的手指。
他等待着。阿不思说不清他究竟在期待些什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很难作心理准备,但他已经有过很多次被盖勒特出乎意料地带上新高度的经历,大多都是极佳的体验。
然而,当电流击中他的腺体,让他全身一阵痉挛,失控地收缩起来时,他一瞬间惊得将下体整个抽离了盖勒特,大口呼吸着空气。要说他一跃而起的话就太夸张了,但那只是因为以他现在被盖勒特压在床上的姿势,他实在没有别的选项。
而现在,手指离他的敏感点稍远了一些,他也消化了一下最初的震惊,阿不思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眨着眼想从那强烈的电击带来的眼冒金星中恢复视觉。
当他终于可以重新聚焦了,他意识到盖勒特正在憋笑。
但他好歹还知道关切地问上一句:“你还好吗?”
阿不思抒出一口气,皱着眉头评估着自己的感受。
一开始的刺激太过强烈,他完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到现在他才能稍微整理一下思绪,对整件事作出判断。
“应该没事。”他道,现在清醒了很多,这股刺激显然让他的头脑从沉醉中警醒了回来,又可以正常思考了。
他放松了紧绷的身子,重新躺回了枕头上,送给盖勒特一个微笑。
“也许你该再试一次。”他建议道,只是因为陌生就败退可不是他的风格。恰恰相反,只有陌生的才更有意思。让他吓得弹起来的并非痛感,更多的只是惊讶。
盖勒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如你所愿。”他用暧昧的语调道,再次将他带入一个深吻中,手指就位,几束电击又从指尖跃出。
当电流带来的酥麻爬过全身,阿不思抑制住了想要逃离的冲动。这一次的感受不像第一次那样强烈,也可承受多了——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刺激。
阿不思闭上双眼,集中精力,他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了,他的敏感带不受控地痉挛抽搐着,这让冰火交加的战栗顺着脊柱淌下。如此强烈的刺激完全集中于那个小点,带来一种很不寻常的感受。
阿不思意识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臀部压向对方,像是在寻求更多一般——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处于一个“太过”的微妙临界点了,以一种摄人心魄的方式。
陶醉的感觉重新蒙上阿不思的意识。他更紧地贴上盖勒特——这个以一种诱人的新手法让他意乱神迷的始作俑者。他急促地喘息着,在盖勒特稍稍增强电击强度的刹那呻吟出声。刺激一波波断续射出,这样就不会太过……但时不时让尝到甜头的阿不思感觉空虚。那搏动的刺激,犹如一缕缕小小的脉冲撩拨着他。
受到积极反馈的鼓舞,盖勒特再次加强了电击强度。
“梅、梅林,盖勒特……”阿不思忍无可忍地呻吟道。他还从没有体验过这般强度,让阿不思的神经末梢难以承受更多。快感淌过他的下肢,让他陷于冰火两重天,他的后穴抽搐不止。骑跨于痛觉的边界,但正是这种感受让一切更加诱人。
阿不思感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力正在不断流失。他无比脆弱地躺在盖勒特身下,双眼紧闭,嘴唇微分,除了在他体内被如此精准刺激着的敏感点外,全然无法思索别的事情。这感受太超过了,但同时又太刺激舒爽,让他无法请求盖勒特停下来。
他该叫停对方的,但他正在失去语言组织能力。
意识边缘,他恍惚听见盖勒特挑逗的声音:“在,怎么了?”
他的手指开始在阿不思体内动了起来,缓缓地几乎整根抽出,让指尖的电流刺激到穴口,后又重新埋进甬道深处,准确无误地顶弄上腺体。
阿不思的呻吟愈发放浪。几秒内他完全处于缺氧状态,眼前一片星星点点的眩晕。
“操,”他喘息着,双手紧紧掐住盖勒特的肩膀。盖勒特极尽挑逗又技巧高超的卖力方式,夺取了阿不思最后一丝理智。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自己究竟是想要更多还是更少了。体内的某种东西叫嚣着不要停下。这感觉太好了,势不可挡地将他裹挟向顶峰。
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过不了多久了。过度刺激的感受让他飞速滑向高潮。就要、就要到了。
盖勒特抽出了手指。
这让阿不思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盖、勒特,”他喘息着,压下所有的情欲尽力投出一道眼刀,“你要是……哈……不马上继续的话,你就给我等、等着……”他思索了一下要不要把盖勒特当即推倒,骑着他直到高潮。
“别呀,不必威胁我,”盖勒特带着一丝微笑回道,一边将阿不思摆成侧躺的姿势,架起他上方的一条腿,“毕竟我并没打算停手。”
他舔了舔阿不思的唇,侧身在他身后就位,这下是他的性器而非手指压上了抽搐着的穴口。
“但我更喜欢你被我操射。”他低语道,一手握住阿不思的性器轻轻摩挲,同时开始慢慢埋入他体内。
“你……哈……要把我逼疯了。”阿不思喘息着,他想要更多,在如此接近高潮时被截下,刺激不减还不得发泄,让他感觉难以招架。阿不思已经感到全身都蒙上了一层细汗。
“忍耐一下,”盖勒特安慰道,把阿不思的耐心逼到了绝境,“会有甜头。”他慢慢插入更深处。当他终于整根没入阿不思的体内时,他蹭着阿不思的后颈发出享受的呻吟,重新吻上阿不思,但吻已经难以安抚他了。然后,他终于握紧了阿不思的性器,重又将魔法凝聚到掌心,电光流窜的同时,他带动腰胯搅动了一圈。
阿不思一阵战栗。他可以清晰描摹对方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的感受,他备受折磨而过于敏感的腺体能清楚地感受到盖勒特的每一丝动作。他发出舒爽的呻吟,视线愈发模糊。
他揪紧了床单,感到自己的甬道正在过度刺激下夹紧了盖勒特的性器。他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呻吟,在盖勒特身前扭动着腰胯,高潮再次临近,他终于猛烈地释放在盖勒特手中。他的内壁将盖勒特如此撩人地顶弄、摩擦他腺体的性器牢牢缠住,这更加深了他的高潮,阿不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全然沉浸于快感中,一波接一波地颤栗着。
他听到身后传来盖勒特舒爽的呻吟,他的性器在阿不思体内明显地颤动着。他松开抚慰阿不思下体的手,开始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阿不思很高兴盖勒特即使在他发泄之后依然不停下动作。他就想要这个。盖勒特先前在阿不思那么接近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这可算是最基本的补偿了。
他在盖勒特温柔舒缓地挺身时蹭上对方,在过刺激的边境迂回环绕。这延长了高潮的迷醉,让他不至于从顶峰太快滑落。身后人用浅浅的操弄将他一次次带入极乐,反复试探着“过火”的边缘,但并不真的过界。
阿不思覆上抚摸着他身侧的手,捏紧了它,又卖力地将臀部压向后方,迎上盖勒特的挺动。现在得到了释放,他心情大好,此外,不作任何停顿也能带给他一种别致的快感。这确实相当累人,他呼吸依然急促,呻吟抽搐不断,但同时也感觉极好。
盖勒特接受了他无声的邀请,带给他更用力的一个挺身,让阿不思享受地呻吟出声。
他听到身后盖勒特的咒骂声。“Scheiße.”他用德语闷哼道。
这险些让阿不思当即再射一次。他还从没听到盖勒特说德语,但他知道这个词。这只能表示,他让盖勒特理智全失的技能并不比对方要差。
在盖勒特视线的死角里,阿不思带着了一抹自信的笑,他重新沉腰迎上盖勒特深入他身体的动作,内壁死死夹紧了对方,高高仰起头,与盖勒特同时叹出呻吟。
身后人的胯部开始更饥渴地挺动起来。
淌过阿不思下体的电流几乎太过头了。他为那冰火两重天的体验大声呻吟着,但余音未息,他便想要再来一次了。这短促而强烈的刺激掐准了痛感与快感的边缘,撩拨着他、吸引着他。他想让盖勒特在他体内释放,想感到被对方完全占有,想被操干到不喝止痛药剂无法下地的地步。
阿不思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以前从没有过这种念头,但自从盖勒特在性事上愈发强势,阿不思体内柔软、顺从的一面越来越被挖掘了出来,开始越发渴望这种事情。
事实上他早就放弃了找到一个可以在床上征服他、不会因为崇敬而束手束脚的人,而盖勒特在这方面不断增长的自信正在向他证明,他对一个合适的伴侣的等候是值得的。在这种时候,阿不思总会怀疑,对他来说难道还会有比盖勒特更完美的恋人吗?
当盖勒特呼吸凌乱地叹出一声“Verdammt”的时候,阿不思知道——不会有更好的了。
他们当真做了整夜。当阿不思第二天一早在三个小时的睡眠后起来时,他意识到自己确实需要帮助。为他递来止痛药剂的盖勒特看起来一脸无耻的沾沾自喜。他们作了各种狂野的尝试,导致阿不思感觉自己全身可能、不可能的地方全都在疼。
这个夜晚的经历整个周二都在他脑内挥之不去。不只是觉得狼狈(还没到三十就感觉自己年纪大了),更是因为那些画面老是翻涌到眼前。盖勒特带给他的快感,阿不思的放手,还有盖勒特每每情动难耐时溢出的母语——这让他感觉太诱人了,主要是因为这是第一回。听到他用德语呻吟让阿不思有种奇异的快感,再加上盖勒特对此似乎毫无自知。若非同一个人能在几小时内让他变为一只无法思考、呻吟不止、只能在欲望中扭动身躯的发情动物的话,阿不思几乎要觉得对方可爱了。要不是阿不思现在还在全身酸痛(他也挺喜欢他们的夜间活动留给他的这个小小纪念品的),他早就想问什么时候可以重来一发了。
*
周三,当六年级学生走进阿不思的课堂时,他几乎都忘了有几名优秀的美国学生要加入他们了。大概盖勒特前天晚上确实把他操出了魂,让他把这都给忘了。他身上都还疼着呢,无处不在地提醒着他那晚秘密的逾矩行为。
当那五位陌生人随同学进了门,有些无措地站在教室里,他才想起了这茬,赶忙推远了前天夜里的记忆。
他向新学生微微一笑,邀请他们进来。
“请随意选座位坐下。”他礼貌道。
这些美国人——两名女生、三名男生——小心地环顾四周,然后在教室内分散坐下。
阿不思余光瞥见其中一名男孩在盖勒特身边坐下了,一般来说大家都会躲着盖勒特,他令人敬畏的魔力场似乎并没有引起这个少年的主意。他甚至开始与盖勒特搭讪。
阿不思为此稍有惊讶但主要是惊喜。盖勒特交朋友——或者至少没有完全拒绝与对方交谈——让他觉得自己对他广交盟友的劝说可能终于起作用了。
他开始讲课,讲到一半正好说起无杖魔法,他想起伊尔弗莫尼是很早就教授无声咒的。
于是他向交换生问道,有谁能给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作个展示。
一个坐在教室中间金头发、黑皮肤的女生举起了手。
阿不思冲她点点头。
“请问您是……?”他道。
“ 瑟拉菲娜·皮奎利,教授。”她答道。
“皮奎利小姐,”阿不思带着礼貌的微笑道,“请到前面来,让大家都能看到您。”
这位年轻的小姐站起身,来到讲台边,转身面向课堂。
虽然她只身来到陌生国度,但她的姿态不卑不亢,带着一种平静专注的神色。
“那么,皮奎利小姐,”阿不思微笑着道,“请您将我讲台上这个水杯变成一只猫。”
皮奎利小姐抽出魔杖对准水杯,一语未发,水杯便开始变形。
不出五秒,一只漂亮的灰色长毛猫便成型了,无聊地摇晃着尾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做得很好,皮奎利小姐。”阿不思赞扬道,在他点头示意下,她又将猫变回了杯子。
“若我请你使出无声防护咒呢?”他礼貌地问道。
瑟拉菲娜魔杖都没挥动一下。
她面前出现了一堵光滑透明的墙壁,越长越高,直到罩住了她,绕到后方落向地面,同时在四周熔合。
不但是铁甲咒,还是统统加护,的确不愧是伊尔弗莫尼的高材生。
“非常好,”阿不思又道,“干得漂亮。您可以坐回座位上了。”
皮奎利小姐点点头,微微一笑,转身向座位走去。
阿不思注意到其他学生的目光追随她而去。他们被惊艳到了……还有别的什么情绪,但若是他们中的一个有意逾矩的话,一位像她这般的女生一定能在这所男子寄宿学校很好地保护自己,这点阿不思可以确信。
他告诉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他们要达到这个程度还需要多费些力气。他向他们解释,在那些依然存在巫师迫害运动的国度,用这种方式遮掩行径是必备技能。
课后,学生们纷纷离开,他再次看向盖勒特,他已经站了起来,与那名陌生的美国学生说着话离开了教室。
阿不思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可理喻,但他还是有些失望于盖勒特都没有和他在脑内打声招呼就走了。
但他并没有沉浸于失望之中的机会。
皮奎利小姐走上前。
“邓布利多教授?”她问道,阿不思抬眼看向她。
“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皮奎利小姐?”
她勾起一抹微笑,直截了当道:“您可是名声远扬,教授。”
“是吗?”阿不思谦逊道。
她郑重地点点头。“若非您在这所学校任教,我是决不会答应来交换的。”
“不胜荣幸,”阿不思戴着礼貌的微笑道,他微微欠身,“但我还是希望德姆斯特朗的其他方面也能为您带来增益,无论如何您都要在这儿作客好几个月呢。”
皮奎利耸了耸肩。“会学到点东西吧,”她认同道,“但这也只是顺便。”
“哦?”阿不思问道,他早就注意到对方属于相当自信的类型。
她点点头。“美国魔法部请我出任副主席,”她道,又勾起一抹恭维的笑,“在这个位置上可少不了盟友,教授,特别是像您这么有才干的。”
“谢谢您的赞美,亲爱的小姐,”阿不思带着礼貌而疏远的笑着应道,“但恐怕,等您当上了主席,像我这样的老师不能对您有多大用。”
皮奎利笑得无邪而甜蜜。“您太谦虚了。”她道,既然没有别的什么可说了,她便又一点头,转头就走。
“感谢您的授课,”她在离开前道,“真让人耳目一新。”
阿不思看着她的背影,为她最后的话忍俊不禁。“耳目一新”?
他在心中记了一笔,要小心留意皮奎利小姐。若是她真的得到这个职位的话……他们迟早要碰上。到时候就不一定是盟友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