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姆斯特朗的最佳学生(8.2)

第八章：越界（下）

~阿不思~ 阿不思微笑着，对颈部轻微的窒息感不动声色。 “我觉得并没有。”他这么说着，虽然他心知自己常常为盖勒特所动摇。不再多想，他一边将手探进盖勒特的衬衣，抚摩着光滑的肌肤，一边抬眼看向身上的人。 “你这么觉得吗？”盖勒特问道，似是很享受这样紧拽着阿不思的领带，布料更紧地缠绕上他的脖颈，让他的呼吸愈发窘迫。盖勒特一手覆上阿不思乱摸的手，一手探向他们之间，暧昧地撩拨着阿不思腿间的凸起。阿不思笑着扬起眉毛。盖勒特这回似乎……比平时更有耐性。他们一般不会花那么长时间这么面面相觑。现在，盖勒特甚至停下了为他宽衣解带的动作，就好像有着大把的时间，一点儿也不着急。 “你可是打算额外挑逗我吗，亲爱的？”阿不思用略带危险的口气低声道，对方若有若无的抚触让他呼吸急促，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盖勒特的唇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窃笑。 “也许？”他耳语道，俯下身，似是要吻上阿不思，却在即将相触的瞬间停驻了，只是继续缓慢而轻柔地隔着阿不思的西裤抚摩着那挺立的欲望。阿不思轻笑，他认为自己算是相当有耐心的类型，而且他也有宠溺盖勒特的理由。轻微的窒息感不足挂齿，更多别的事他都有经历过。在性经验上他有着绝对的优势，而他也想充分享受年轻人格外敏感的身体。于是，他微微探头，将他俩之间的距离缩短到毫厘之间，继续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耐心地等着。腿间舒适的麻痒还不至于打破他的自持。既然盖勒特想玩，那他可以奉陪。阿不思垂眼，盯着盖勒特近在咫尺的双唇，甚至能感受到唇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后又抬眼，带着一丝挑衅看向对方。盖勒特轻轻笑了，他看上去是撩拨够了。他终于倾身吻上阿不思，用魔法解开领带，撇到一边的沙发上。阿不思感到胸前一道魔力的抚触，解开了他的衣扣。盖勒特抚上他赤裸的肌肤时，他听到少年满足的闷哼，享受地喟叹出声。他决定回馈对方的盛情——毕竟年轻人俊美的身形在一丝不挂的时候最宜观赏了。无需挪动一根手指，盖勒特的衬衫纽扣便自己解开了。阿不思将衬衣从那瘦削的肩头扯下，将他拉近了些，吻上他的胸膛。伴着一声轻喘，盖勒特向后扬起了头。阿不思短暂地放开怀中人，稍稍后靠仰视着盖勒特，那画面让他呼吸一滞。这样的现实让他一时情绪过载。他怎么就赢得了这所学校最迷人的造物，不仅赢得，还和他做“这种事”？只能说他总是受到命运的眷顾。盖勒特垂下眼帘，向他投来的目光里是同等的沉醉，让他一时不解自己何德何能值得被如此注视。在阿不思衬衣下摩挲的手移至后背，指甲轻轻地刮搔着。 “阿不思？”他呢喃道，扭动胯部，挺身凑向对方。阿不思满足了他未言的欲望，继续吻上他的胸膛。 “嗯……？”他应道，继续亲吻爱抚着对方柔软微凉的肌肤。他逐渐觉察到，随着盖勒特对他那处的抚摩，胯间的紧张感愈发明显了。盖勒特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带给阿不思一阵愉悦的颤栗。随后，少年低下头，在阿不思的耳畔低语道：“我想和你上床。” 似是要验证自己的话，他的胯部打着圈磨蹭着阿不思的那处。阿不思顿了顿。出于某种原因，他希望能将他们关系的最后一步推迟一些。他今天在盖勒特的饮酒问题上已经作出了让步。但这……这是另一回事。为了换取一些思考的时间，阿不思装模作样地问道：“你确定？”。盖勒特明显有些惊讶地眨眨眼，后又魅惑一笑。 “否则我就不会提了。”他语气暧昧道。阿不思沉默了，与自己作着心理斗争。盖勒特在动摇他坚守的信条上有着出奇的天赋。坦白讲，他好久之前就想和盖勒特睡了，但他的责任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告诫自己，他要当他俩之间更理性的那个，对这个还有几周才成年的少年要谨慎行事。这个年纪的人总会反复无常，阿不思不想犯下什么让盖勒特将来后悔的错事。他不想因为自己过早地豪取太多，而无意间伤到对方。但当他看向盖勒特的双眼，迎面对上的目光里透露着坚定。盖勒特若是想要什么，就决不会再动摇。阿不思又为什么要拒绝掉他自己同样渴望的东西呢？尽管依然惴惴不安，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他说道。他的踌躇似是让盖勒特有些怀疑。 “你不想要吗？”他挑眉问道，口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阿不思理解他的困惑。毕竟他不可否认自己身体的反应。 “不是这样的，”他柔声抚慰盖勒特道，“我很想要。” 他略带自嘲地笑了。 “我想，我有所保留，只是因为你……嗯，你比我年纪小。”他最终还是直言道。他早就认识到，自己只有开诚布公才能不产生误会。 “而且年级小到尚未成年。”阿不思叹了口气，送给盖勒特一个歉意的微笑，“我知道，考虑到我们计划做的和已经尝试过的事，这怎么想都没什么说服力。”他微微耸了耸肩。 “况且，你没几周也要十七岁了。但这……对我来说还是一个道德负担。” 盖勒特听着阿不思的话，表情严肃起来，他看上去在认真考虑着这些话。然后，他皱起的眉头松开了，俯身凑向阿不思的唇。 “这样，你就把这作为一个反证你道德守则的例外，如何？”他在阿不思的唇间低语，口气格外得通情达理。盖勒特这般玩弄字眼，将一切转为对自己有利的论调，让阿不思笑出了声。“你也可以这样想吧。”阿不思应道，虽然他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可以就此心安。 “那我们可就说好了，”盖勒特语气暧昧地继续道，“这就是说，所有其他学生对你来说就都是禁忌了。” 阿不思轻声笑了。“那我也把话挑明了：我也仅仅对你感兴趣而已。”他用一个调笑的眼神回应着盖勒特好似警诫的话语。他控制自己不去过多考虑后果，而是更多倾听内心的选择。这也是他从盖勒特身上逐渐学到的东西。他的话似乎让盖勒特很是受用，阿不思仿佛看到少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粉。 “在这儿，你也找不到及得上我半分美貌的人了。”他喃喃道。阿不思低吟着表示认同。 “这也是一大原因。”他承认道。为了重新唤起因他刚才的犹疑而冷却下来的气氛，也为了不让盖勒特觉得是自己的错，阿不思将一只手搂上他的后颈，将他重重地压向自己。 “过来。”阿不思耳语道，热烈地吻上了对方。他的手重新开始在盖勒特的身上游走，摩挲过赤裸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瘦削的胸膛。他加深了这个吻，重拾起刚才被打断的情绪。他再次意识到，盖勒特的存在本身就能令他的情绪迅速升温。看起来，盖勒特那边也是如此。 “裤子……”他在阿不思的唇上嘟囔道。阿不思打了个响指，身上的盖勒特便一丝不挂了。阿不思满意地闷哼着将手向下探去，直奔盖勒特早已急不可耐地送向他的性器。他没有在挑逗的轻抚上耽搁太久。说到底，他知道盖勒特在这种事上没有多少耐心，而他们也已经磨蹭了够长时间了。于是，他用拇指将前端溢出的液体涂抹到柱身上，开始抚弄起来，同时继续亲吻着盖勒特。他的动作很快得到了报偿，盖勒特的喘息渗入了亲吻中，不断挺动腰胯，顶入阿不思的手中。伴着一声轻微的呻吟，他断开了吻，将脸埋进阿不思的颈窝，让急促、炽热的吻印上他的皮肤。阿不思感到，对方热情的反应也让他自己的兴奋感急速攀升。他似是永远听不够盖勒特的喘息和呻吟，永远渴求着接触少年因快感而颤抖的身躯。为了带给盖勒特他渴望已久的满足，阿不思保持着手上高频的动作，他感到那硬挺的柱体变得愈发湿润，看起来盖勒特的确沉浸其中。 “你美极了。”他在盖勒特的耳畔低语道，将体内汹涌的情绪化为话语送给对方。不论经历多少次，他都会一次比一次更享受。肩头的一丝微痛是对他的回复——盖勒特在那儿留下了咬痕。然后他呻吟出声。这带给阿不思一阵舒爽的战栗。他无法否认，他对此刻的享受程度超越了他生命中的大多数时光。这回将不再停留于简单的手淫，他越是坚定了这个念头，兴奋和期待便越是令他不能自己。阿不思一边竭尽所能地取悦着盖勒特，一边将另一只手绕过盖勒特的胯骨探向后方。他抚摸着那处柔软的肌肤，画着圈靠近中心，却没有直接触碰或是以任何形式探入。 “你可愿意？”他问道，毕竟他只能臆测，盖勒特对于“上床”的想象究竟是怎样的。对于这第一次，阿不思不想逼他作太多的决策或是扔给他太多问题。若是盖勒特选择被动，那他尽可以放手让阿不思来办事——如果这符合他的预期的话。阿不思尝试不去多想，盖勒特在实施召仙时还是个处子的事实。但同时，他也希望能带给对方尽可能多的快感。

~盖勒特~ 盖勒特过了好一会儿才对阿不思的提问反应过来，他点点头，闷哼着嗯了一声。他将臀部蹭向阿不思表示索求。他足够信任阿不思来主导这件事，毕竟相比来说，他自己尚且经验不足。阿不思对他阴茎的持续爱抚让他无法再想别的。随后，他感到手指更深地探入了他的臀缝，直到指尖触上了他的穴口，让那处在触碰下微微收缩。盖勒特无法抑制地紧绷起来。但他马上察觉到，那手指不但温暖，还很湿润，就像是浸润了什么油膏一般。阿不思开始按摩起他的后穴，一点点缓慢地加重力度。尽管仍然微微紧张，盖勒特还是好奇地迎合起手指的动作。阿不思继续套弄着他的阴茎，缓解了后方刺激的不适感。阿不思更进了一步，他小心地用指尖撑开了紧致的穴肉，先是缓慢地探入一个指节。随后每隔几秒便更深入几分，不断打着圈。盖勒特试图将精力集中在这种不寻常的触感上。手指以如此亲密的方式带来的刺激让他尝到了一丝甜头。他发出一声轻喘，努力保持着当前的姿势，试图消化这种全新的感受。他将脸更深地埋进阿不思的颈窝，逼迫自己在手指缓慢地深入搅动时尽可能地放松。当阿不思碰到了某处让他快感攀升的所在，盖勒特惊讶地喘息出声。这种感受无法描绘，但他只想让对方再碰碰那里。阿不思再一次揉弄上了那处，就像是看穿了盖勒特的想法一般。一次又一次，让盖勒特感到酥麻感在下腹不断累积。盖勒特呻吟着想要完全沉溺在那触感之中，阿不思却将手指撤出到只有指尖没入，随后挤进了第二根手指，重启了抽插翻搅的动作。在他逐渐适应了两根手指后，阿不思又一次顶弄上了盖勒特敏感的腺体。盖勒特再次发出呻吟。这下，他可以确定自己确实喜欢这种感受。但两根手指已然将他撑得满满的，让他有种饱胀感。阿不思放缓了爱抚盖勒特阴茎的动作，但并没有完全停下。在他加入第三根手指，开始用三指一起戳弄上盖勒特最脆弱的那处时，一声破碎的呻吟从唇边逸出，他咒骂出声，紧紧抓着阿不思寻求支点。但阿不思没有给他喘息之机，他一边撑开三指，一边加大了套弄盖勒特阴茎的动作，夺走他的最后一丝理智。盖勒特双手颤抖着摩挲着阿不思的颈背，继续紧紧抓着对方，留下道道挠痕。两边的刺激都同等得蚀骨销魂，他都不知道该专注于哪只手上。虽然阿不思的动作已令他如此难耐，但一个念头越发强烈起来——他真正想要的不止是阿不思的手指而已。 “阿——阿不思……”他喘息着，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努力控制着声线。 “我想……要你、全部！” “我知道，亲爱的，”阿不思在他耳边道，“相信我，会到那一步的。” 他将脸埋进盖勒特的颈窝，在那微凉的肌肤印上灼热的吻，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在收到这个保证后，盖勒特全然放了手。他感到自己正不可阻挡地向快感的顶点靠近。深入他体内抽插的手指似是加快了频率，将他推向难以想象的至高点。他再难抑制地胡乱挺入阿不思卖力摩挲的手，终于伴着急促的喘息和呻吟释放出来。

~阿不思~ 盖勒特的高潮让阿不思感到莫名的满足——每次令对方达到高潮都会带给他这种感觉。为了给他一些时间平复呼吸，阿不思借机将手指撤了出来，施法清理了一下双手，又让雨点般的亲吻覆上了少年的肌肤。他的手再次抚上盖勒特赤裸的身躯，摩挲过身侧，在腰臀处稍作停留，温柔地掐弄，又在他的胸前流连，用指尖轻轻玩弄着乳尖。毕竟，他还不希望盖勒特的情欲全然褪去。他知道盖勒特需要一点休整的时间。少年紧贴着他，为他的每一丝触碰发出舒畅的喟叹——刚开始微弱……随后愈发情动地在阿不思身上扭动起来。随着盖勒特越发强烈的反应，阿不思倾身压向了他，引导他侧身靠向后方，直到后背抵在了沙发上。盖勒特抬眼看向阿不思，目光里浸润着欲念。这个眼神烧断了阿不思的最后一根弦。他感到胯间布料愈发紧绷了。既然盖勒特已经不着半缕，他自然也没理由再保持矜持。阿不思打了个响指，便解除了衣裤的束缚。他倾身紧紧贴上盖勒特，将那双魅惑的唇卷进一场激情的缠斗中。盖勒特的双臂邀请一般地环上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发出动情的哼吟。阿不思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仓促了，但盖勒特的姿态，还有在他俩紧贴的身体之间微微颤动的性器，都在告诉他疑虑是不必要的。他自问，还需要多少个信号，他才愿意踏出那一步。他要是再这么保持距离，盖勒特必然又要起疑了。于是，阿不思再次抛开了杂念，全情投入地吻住盖勒特，用一个无声咒润滑了自己的性器。他的手抚过盖勒特周身，从腰胯来到大腿上。先在柔软的肌肤上画圈，沿着外侧一路向下，将盖勒特的双腿牢牢握住，引导他张开、抬高双腿。阿不思格外紧张，说来可笑，他们明明都已经赤诚相见那么多次了，但这回非同寻常。阿不思断开了这个绵长的吻，抬起头，为了在进入他时能看着他的眼睛，随后便将前端抵上了那已被充分扩张的穴口。盖勒特用饱含情欲的目光回应着他，让阿不思感到内心的防线越发溃散。他深深挺入盖勒特的甬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喘。阿不思已经听着盖勒特勾人的哼吟忍耐得够久了，此刻后穴的收缩对阿不思的刺激超乎想象。他挤向深处，感受着包裹着他的温热湿润的紧致感，试图让自己适应这种蚀骨的快感。他垂首在盖勒特的颈侧轻咬，同时又在盖勒特高热的甬道内前进了几分，直到抵到了最深处。盖勒特发出难耐的呻吟。阿不思感到了少年的迎合，怂恿蛊惑着他。阿不思又给了他一点时间，适应一下体内的异物，盖勒特是第一次，他不想难为他。随后，他慢慢回撤，用手扶住盖勒特的腰胯，又缓缓顶入，紧接着猛地挺身，整根没入。他感受着少年包裹着他的肉壁一阵阵紧张地收缩，让他呼吸急促。盖勒特紧紧搂住他的动作让他备受抚慰，暖意在胸间腾升，幸福感淌过周身。阿不思一边亲吻着盖勒特的喉结，一边再次慢慢撤身，又一插到底。盖勒特深深吸进一口气，伴着低吟将腿缠绕上阿不思的胯部。他扬起头，索求一个吻。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在向阿不思宣示着他的欢愉，让阿不思不禁自问，是什么让自己踌躇不定了那么久。他在吻上盖勒特的双唇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在几下试探的顶弄后，他重新调整了位置对准了盖勒特的敏感点。在他再次挺身时，他感受到了盖勒特不受控的收缩痉挛，确认自己找准了地方。于是，阿不思开始缓慢但大力地在盖勒特的后穴中律动起来，每次都留意正中他的敏感点，同时回应着他的每一个吻，送给他同等的渴望、爱恋和欲求。阿不思竭尽全力才能保持住缓慢的节奏。在他按捺多时为盖勒特做足了前戏之后，他现在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撤出又挺入的每一分每一寸。他努力克制，提醒自己注意分寸，不要伤到盖勒特，保持住这个频率。但这依然让放肆的快感在他体内快速地积累起来。显然，他并不是唯一一个沉迷其中的人，盖勒特的呻吟声伴着每次精准的顶弄变得越发高扬，性器前端也越发湿润。阿不思将频率加快了一些，更决绝地掐住了盖勒特的腰臀，挺身没入，立即收获了更响亮的惊喘。盖勒特对他动作的激烈反应令颤栗流过阿不思的脊背。保持着身下的操弄，他伸手向下探去，再次抚上了盖勒特濡湿的性器。少年为他的动作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但阿不思大力操入他体内的动作毫无动摇。他俩都快到了。无疑是年轻的一大好处，盖勒特那处早已再次硬挺。阿不思内心期望他们能同时抵达顶峰。情欲在体内疯长，他更深、更卖力地进入对方，逐渐增快频率。盖勒特死死抱住他的身体，让他知道对方也同样享受。阿不思感到体内累积的快感已再无法压制。他一次次地撞入盖勒特的体内，终于伴着一声低沉的呻吟释放在他的最深处。抚弄下体带来的快感让盖勒特止不住地颤抖，一瞬过后同样发泄出来，瘫软在沙发上粗重地喘息着。阿不思这才撤回手，伏在盖勒特的身上，让亲吻落在他的喉间。他倾听着盖勒特急促的呼吸。他自己也依然心率过速，大口喘息着就像刚跑了马拉松一般。深入盖勒特的体内是如此亲密的感受。现在头脑逐渐清明，他可以思考一些其他层面的感受——情感和心理的层面上，他对与盖勒特结合的渴求更甚。盖勒特看上去也是如此。他的双腿仍然紧紧缠绕着阿不思，似是要将他锁在怀里。 “我希望这符合你的预期？”阿不思柔声耳语道。盖勒特轻笑，将他拉近，在他的唇上亲了亲。 “我们一定要再来一次。”他决绝道，目光灼烈。阿不思嘴角一抽。“这要我怎么拒绝呢？”他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