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纵情瞬息
原作:Suppliance of a Minute by vissy
中段 前文:https://moinmoin150.lofter.com/post/1ebe7c87_2b5f37ab1
“随你怎么想,”盖勒特若有所思地扬起脸亲吻阿不思,他们绞在一块儿的拳头挤压在身体之间的感觉很不舒服,阿不思感到盖勒特的阴茎刻意擦过他的大腿,让他脸颊一红,虽然他不由自主地像个情急的动物一样挺身作为回应。他们的身高差有些尴尬,尽管隔着几层衣物,但他的下体还是因为撞上盖勒特的胯骨而生疼。他发出的一声惊呼让盖勒特微微一笑,“阿不思,我可怜的萎蔫的紫罗兰,可否允许我出手相助?速速禁锢。”
无杖魔法——就在阿不思带着惊讶的敬意这样想的时候,魔咒以快速而可怕的精准度击中了他,不是绳索——他惊愕地意识到——而是他发间的花茎开始扭动延伸,饥渴地缠绕住他的身体,就像是要将他与他身后的木栏杆捆在一处。紫罗兰以狂躁的活力绽放,他们细小、脆弱的茎秆变得粗长,以令人窒息的芳香蔓延生长,将越来越多的散发编织成束,扯开他的衣袍,将他的臂膀和双腿紧缚在门上。小小的心形叶片随着花朵盛开弹动着,同样粗鲁无礼地攀入他的衬衣,撑开纽扣,一路挑逗着他的肌肤。他越是挣扎反抗,他自己的头发就拉扯得越来越紧,直到他被迫扬起下巴,脖颈折成一个深深的、紧绷的弧度,栏杆支柱的顶部抵着他的后背。他都没有时间去够他魔杖,更没希望制造出这样一个无杖魔法。
盖勒特不再与他的视线平齐了;阿不思的眼前只余天空的湛蓝。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话语。“你不能这么做——”
“我想我已经证明了我可以。或许你是想说我不该?但我身上并没有你的魔法部的踪丝,”他听起来带着如此甜蜜的诚挚,阿不思正打算抗议,就被一块布料堵住了嘴,“我的手帕。姑婆坚持要我带一块,这点上她完全正确。别担心,它很干净。嘘。”
阿不思的舌头被一种棉绒涩口的味道堵住,他的胸口因为慌乱而上下起伏着,头发被牵扯得更紧了,让他的头皮灼痛。他感到盖勒特的手抚上他疯狂滚动的喉结,意识到他正在不断咽下呕吐的冲动,等待着喉头被扼住,却一直没有等到。“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掐住你的喉咙?”盖勒特用好似可惜的口吻说,“我可以这么做,你知道。会感觉相当绝妙,我可以向你保证。即使呼吸被剥夺,但其余感官都会被加强,高潮会强到让你几天走不好路。我很乐意演示给你看;我确信你不会相信我,除非我当真这么做。但我不想吓坏了你,现在还不行,因为才刚刚开始。我和你说了,没有什么可怕的,我是把这话作为一句承诺说的。”
它的手抚过阿不思的胸膛,停驻在他狂跳的心口。“我想我们有的是时间,”他说,阿不思感到他的指甲刮过他的胸口,“我希望我们有。你读过《幸福计量学》吗?那是一种用行为导致的痛苦与欢愉来计算它的正确性的方法。一种麻瓜的概念,漏洞百出,但我意识到自己总是不断回顾它。数理应用很有潜力。你喜欢被触碰这里吗?”他的指尖抚过阿不思乳尖的动作如蓟花的冠毛一般轻柔,阿不思意识到自己相当喜欢,即使两注炙热、愤怒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他艰难地呼吸着。盖勒特轻声命令两根发丝他湿润的脸颊边滑落,缠绕住他的乳头,他每一次无助地摆头,都让它们缠绕得更紧。盖勒特玩弄着那两点肿胀的凸点道,“当然,它们是不会断的。头发,我是说;乳头我不确定,它们原本就是美味的杏子的色泽,但它们现在变紫了。如果你保持绝对静止,你可能还能拯救得了它们。我必须坦言,即使与它们相交甚浅,我已经越来越喜欢它们了,我可不想就这样失去它们。”
阿不思在手帕下发出怒吼,但他的喘息声越响亮,疼痛也越深刻。透过血液冲刷而过的怒号,他听到盖勒特呢喃着感激的话语跪下身,扯下阿不思的裤子,相当不舒服地卡在他臀部以下浅浅的弧度处,与盘综错节的藤蔓和系在他大腿上衣袍皱成一团。盖勒特喷吐在阿不思腹部的呼吸滚烫而热烈,他亲吻那处柔嫩的肌肤,每个啮咬亲吻都伴着笑声,紫罗兰的编发在和他争夺着地盘。丝绒般的花朵摆动着,在阿不思硬挺的阴茎下方弯曲成一个令人发狂的弧度,紧紧纠缠住底部的毛发,将它从内裤中举起;同时拉扯着他头皮的疼痛简直折磨,而盖勒特的一句话便让阿不思直觉中的恐惧以令他羞耻的速度转变为欢愉;他说:“谢谢,你们帮大忙了。”然后便将阿不思的阴茎深深吸纳入口中。
快感出乎意料、难以想象,逼迫阿不思挣扎呻吟着寻求释放。丑陋、抽噎的声响从他被堵上的口中溢出,他挺身挤入盖勒特的唇间,反抗着将他的大腿捆缚在门上的藤蔓。盖勒特毫无怜悯地挑逗着他,带着下流的热切吸吮着他,直到他高挺的鼻尖触及阿不思的肚皮,然后又抽身撤出,反复地咂着嘴发出欢快的咯咯笑声,任由阿不思紧绷着身体请求更多。阿不思为他的挣扎受到了惩罚,禁锢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粗暴得让他觉得自己像匹被规训的马。当编织着发丝的叶片和卷须溜向他身后,钻进他的臀瓣之间,他一个畏缩,它们缠绕住他的阴囊,拨弄着他颤抖的后穴。一只手落到了藤蔓之间,将它们拨到一边,随后,盖勒特被口水湿润的手指触到了他,推入他不情愿的身体。一根拇指按在他的阴囊后侧,然后盖勒特又一次占有了他的阴茎;阿不思在盖勒特的嘴高热的吸吮和他要命的手指间无助地小幅度摆动臀部。若他的阴茎继续这么被束缚着,释放似乎是不可能的,他的喉咙收紧了,面对着夏季的天空中那一点因缺氧产生的暗点紧闭上湿润的眼,这样的天空与盖勒特的眼睛那么相像。
肺部和四肢在束缚下挣动;身体火烧火燎。阿不思在意识边缘庆幸地感知到,意识开始涣散了,但盖勒特显然知道得更清楚,他将捆缚的藤蔓从阿不思饱经折磨的阴茎上撤去,然后将解脱的震惊一并吞入口中。阿不思被一个强烈得残忍的高潮撕裂,将炙热的精液汩汩注入盖勒特口中,而他的发丝被牵扯得如此之紧,让他担心自己的脊梁会就此折断。
他的头突突直跳,但他还是能听到盖勒特吐出来的声音,一种不悦的声响听起来稀松平常到令人安心。阿不思在盖勒特的手指周围扭动着,直到盖勒特突然抽出了手指,站起身,阿不思的嘴也突然重获自由。他深吸一口气,胸部在盖勒特汗湿的手下起伏。盖勒特依偎着他,大力地自慰;阿不思认真倾听着这种粗野、熟悉的寄宿学校常有的声响,以及盖勒特压抑的呜咽带来的古怪快感。盖勒特的高潮来得很快,就像是某种恨不得快点结束的东西,除却他轻柔、窒息的笑声。“就是这样了,教堂的结婚启示正式张贴,”他欢快地说着,“请你原谅,阿不思,我弄脏了你高贵的靴子。”